这么多年,身边的女人来来往往,他从来不在意,不过是休闲生活中的一小部分。
那些女人想从他身上得到金钱,地位,名分,或者是感情,该给多少他心里一清二楚。
而新月跟其它女人不同的是,她极为谨守本分,就算心里有所求却不强求。
若是在情感、金钱与亲人之间做选择,她永远选择后者。
也不知道说她聪明还是笨。
“我会是你唯一的女朋友吗?”以后还会不会有女朋友?
不等他回她又接着道:“我随口问的,你不用回答。”
与其说她不想知道答案,不如说她害怕知道答案,更害怕从他嘴里出来是伤人的话。
他看着她低垂的容颜,伸手摸了下她头顶:“那我就不回答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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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在海边的酒店订了房,一进门就将她按到门后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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新月是被一阵阵地闷痛惊醒的。
是月事来了吗?
原本一片浑然的脑子似乎在一瞬间清醒了。
她挣扎着坐起来,拉开轻薄的被单……
昏暗的灯光下,洁白床单上有抹暗色……
“怎么了?”
肚子越来越疼,新月呼吸急促地咬着牙-
“……肚子好疼……”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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医院里急诊室里,穿着白袍的医生掀开围帘出来-
“哪位是宁新月的家属?”
“我是,她怎么样了?”
“先生,你太太有流产的征兆,现在要马上送她去做检查,确定孕囊的位置……”
“流产……”男人冷峻的脸怔了下。
“你该不会是不知道自己太太怀孕了吧?”
医生摇了下头,然后让人将脸色惨白的新月推了出来。
“没事,别慌。”他回过神来,俯身过去握着她冰凉的小手:“我陪着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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新月昏昏沉沉中听到医生的叮嘱-
“先生,你太太已经怀孕7周+,需要住院保胎。”
“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