唯有小幼娘懵懂地望着母亲又看向哥哥,不解“行动”何意。
这一晚,小幼娘特别早地睡下了,天刚擦黑就被徐莉云哄着洗漱完毕,涂了香膏,直接被塞进了被窝。
虽然白天的事情让她很气愤,但在母亲温柔的抚慰下,疲惫一天的小幼娘很快沉入了梦乡。
小幼娘一入睡,家中的其他人便开始了行动。
五娘早已通过自己的渠道打听清楚了那些地痞晚上的行踪,知晓他们的常去之地,一行人悄悄离开了文人巷,摸到了城关县人常去的娱乐场所,最终在柳树巷前的大街上与那群地痞狭路相逢。
萧廷特意数了人数,一个不落,这才向徐莉云和五娘点头确认。
一块巨大的黑布从天而降,地痞们瞬间陷入一片黑暗,什么也看不见。
不等他们反应过来,想要扯掉蒙眼的黑布,密集如雨的拳头便如暴风骤雨般落下,直击他们的身躯。
除了拳头,还有棍棒,击打在腿上痛彻心扉!
地痞头目还想反抗,可话未出口就被揍得失去了意识,其余的小喽啰也无一幸免。
待所有人被制服后,徐莉云让几个孩子先行撤离,自己则留下处理现场。
三个孩子自然信得过母亲的手腕,趁着巡夜的差役赶来之前,迅速撤离了现场。
但如此下去,不久之后,他们的摊子恐怕难以维持。
萧廷和五娘想到这里,面色都有些凝重。
小幼娘虽不明了这些混混的来历,但也明白他们在欺负自家。
于是在收摊离开之际,她迈着小短腿,冲着那群人“呸呸”几声,喊了声“坏人”,然后像逃命一般跑回哥哥姐姐身旁。
几个地头蛇仗着人多势众,在城关县一贯横行无阻,怎料竟会被一个小娃娃数落一番。
这帮人当时就不痛快,若非顾虑官府耳目,怕是早就要给这个不知天高地厚的小丫头点教训了。
不过眼下教训不成也无妨,毕竟他们收了山悦楼的好处,这几日天天都要来占张四娃的摊位,教训这野丫头的机会多得是。
他们朝地上吐了口痰,这才一群人气呼呼地散去。
但他们谁也没注意到,自己那不善的目光,全被五娘默默记在了心里。
几个孩子匆匆收拾摊子往家赶,这事很快就在街坊间传开了。
许多人见孩子们灰头土脸归来,一向笑眯眯的小幼娘眼眶都红了,众人心里都不是滋味。
年长的干脆直接掏钱,想要包揽今日所有的卤味。
张四娃婉拒了,回家后将卤味分了分,一一送给了周围的邻居。
安排好邻居后,张四娃这才开口,说出了憋了一整天的话:“今晚我们行动,去不去?”
五娘眼睛一亮,萧廷手指轻轻一弹,坐在一旁的徐莉云嘴角上扬,眼中闪过一抹趣味。
唯有小幼娘懵懂地望着母亲又看向哥哥,不解“行动”何意。
这一晚,小幼娘特别早地睡下了,天刚擦黑就被徐莉云哄着洗漱完毕,涂了香膏,直接被塞进了被窝。
虽然白天的事情让她很气愤,但在母亲温柔的抚慰下,疲惫一天的小幼娘很快沉入了梦乡。
小幼娘一入睡,家中的其他人便开始了行动。
五娘早已通过自己的渠道打听清楚了那些地痞晚上的行踪,知晓他们的常去之地,一行人悄悄离开了文人巷,摸到了城关县人常去的娱乐场所,最终在柳树巷前的大街上与那群地痞狭路相逢。
萧廷特意数了人数,一个不落,这才向徐莉云和五娘点头确认。
一块巨大的黑布从天而降,地痞们瞬间陷入一片黑暗,什么也看不见。
不等他们反应过来,想要扯掉蒙眼的黑布,密集如雨的拳头便如暴风骤雨般落下,直击他们的身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