永安候感觉自己要被噎死,
“你说谁丢人现眼?
你女儿参加人家宴会,直接把人全家都给送天牢里,你怎么不说?”
赵氏下巴一抬,她骄傲,
“那是我女儿的能耐,她有本事送,你有本事送么?
你连你疼爱的女儿受欺负了都只能回来找我,有本事你自己去找贤王理论啊,你找我做什么?”
永安侯气的脸色涨紫,心口起伏。
“好好好,你不去我去。”
“你去就去,不许带我儿子去!”
赵氏这话让永安候差点两眼一黑气晕过去。
“你什么意思,你儿子不是我儿子?
没有我这个侯爷,他能是世子?”
赵氏:“没有你这个侯爷他不是世子,但他可以是侯爷!”
“你,你你你,”
永安候气的手抖啊抖的,转头看到了钟玉桐,对着钟玉桐道:
“你看看你娘,你以后千万不要跟你娘学!”
钟玉桐笑眼弯弯的看着他。
“我觉得我娘很好啊!”
说完对着赵氏握拳举过头顶呐喊:
“娘亲好棒,我为娘亲举大旗,我看谁敢与娘为敌,四面八方皆是敌,我是娘亲一面棋,能让敌人全部遭雷劈!”
永安候震惊的后退三步。
“你你你,你真是不学好!
哼,我不跟你们说了,我去看玥儿!”
钟玉桐看着把娘亲逗笑,自己也笑了,她可真是个天才。
永安候刚走出院子就遇到了钟成器,脚步顿住道:
“你大哥也不知道去哪儿找我了,你先跟我去贤王府。”
钟成器暗道一声:金蝉脱壳还是大哥玩儿的溜。
拿着帕子掩口就是一顿猛咳。
“咳咳咳,孩儿最近惹了风寒还是不去了,不管过给贤王,还是刚痛失孩儿的侧妃都不好,咳咳咳咳咳咳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