如果她知道,真正害死她儿子的不是别人,而正是小娃儿的亲生父亲,毓王,她会是什么表情呢?
李慕梅真的很期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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女人之间的战争,永远都是始于男人,终于男人。
天性使然,让那些女子在遭遇危机的时候,总以为伤害自己的是另一个貌美如花的女子,却习以为常地忽略了那个信以为天的男人。
若不是有那个男人的暗中推动,两个往日无冤近日无仇的女子,又怎会变成最水火不容的仇敌。
翌日,早膳上桌,等了半晌都不见紫荃儿过来。
韦墨琴让丫鬟去叫,过了一会儿丫鬟回来,脸上欲言又止,不敢把实话说出来。
“怎么了?”韦墨琴淡淡道,“有话就禀,不然我自己过去叫了。”
“不要呀奶奶,”丫鬟焦急地阻止,“爷还在紫姑娘房里,从厨房另叫了早膳,两个人已经用过了。”
“哦,紫姑娘陪爷用过了,那就不等他们了。”韦墨琴素手执起调羹,盛了一碗银耳白菇羹,示意李慕梅也可以开动了。
李慕梅重重放下茶盏,怒道:“紫荃儿越来越不像话了,我非去说说她不可!墨琴妹妹你把正房让给她,她就真拿自己当这里的主人了?我们在这儿干等她一刻钟,她那边儿吃完了都不带让丫鬟给捎个信过来,眼里还有你这位岛主夫人吗?”
韦墨琴反过来劝她:“大清早的,何必为小事置气,回头吃了东西都克化不动了。你也听见了,爷在她房里,她不方便。”
李慕梅不依:“不行,你不为自己抱委屈,我这个当姐姐的不能替你叫一声屈吗?”
说着起身离桌,真就往正房那边去了。
韦墨琴挺着大肚子,行动不便,只有皱眉吩咐丫鬟:“多叫上几个人,一定要把她拦住,不要惊动了爷,扰了他们的的兴致。”
丫鬟心中其实也有不忿,不过比起夫人,她是打从心底惧怕岛主。
于是当即与其他几名丫鬟,在李慕梅跑去正房搅闹之前,将她给拦了下来,一场风波暂时止息。
午膳的时候,紫荃儿还没到。
韦墨琴问正房的丫鬟:“爷刚刚不是出门儿了吗?紫姑娘怎地还不出来用膳?”
丫鬟嗫嚅:“紫姑娘说她累坏了,只想好好歇一觉,不想出来吃了。”
韦墨琴叹气:“那好吧,等她睡醒起了,问她想吃什么再给她另做,可不能这样有上顿没下顿的。”
李慕梅哼哼冷笑:“妹妹的肚量,连菩萨都得给你写一个‘服’字。要我是你,现在就冲过去找那个小贱人理论了。你好心留她在家里住,以上宾之礼待之,她还不知足,身怀六甲还勾引岛主,好不知廉耻!”
韦墨琴抚着自己的小腹,低声道:“姐姐没有经验因此不知道,女人怀孩子是最辛苦的时候。既然彼此都不易,只希望五个月后,我和紫姑娘都能平安生产吧。”
“妹妹如此心善,姐姐我也不好说什么了。”李慕梅冷笑,“我听海边的渔民说,这几日海上风平浪静,可以出海了。不知妹妹作为岛主夫人,有没有权力可以安排一艘船送我回中原?”
“梅姐姐要走?”韦墨琴诧异,“可前两天你还说,想看我平安生产之后再离开。”
“我也想,只怕没有命活到那个时候了。”李慕梅冷冷道。
“此言何意?”韦墨琴蹙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