哦!一声愤恨的轻呼。
“你想给他做证明是吧!那我问你,那么多士卒从道场的方向直奔我们塞雅宫,到处搜寻我是为了什么?”
常玉茹狠狠地白了一眼华悦。
嗨嗨!一声冷笑。
“这个你应该打听呀!士卒的出现让我们进入塞雅宫的时候,也很纳闷。而且,士卒的出现与呼延长风有什么关系。”
华悦回头看了一眼,已经失落和焦虑得满脸苍白的呼延长风。再次转头盯住常玉茹的时候,脸上的表情开始变得庄重了起来。
“有些事,你是不是该说清楚呀!别总是让人感觉无头无尾。从看到士卒的身影,你怎么能断定绞杀道场的惨剧就是呼延长风所为。”
本来他还没有把常玉茹的说话当回事,但是,当看到呼延长风那神态时,愤愤不平的感觉瞬间就填满了胸口。
就这样的事情不是冤枉根本就说不过去,而且,这也是明显地在强加罪名。
“我说的已经够清楚了,能带领着国都大军的士卒来剿灭道场,除了呼延长风没有别人。”
常玉茹一脸的平静,根本就没一点要说谎的样子。
“你这不是明显的在说假话嘛!呼延长风哪来的那么大权力,能调动国都大军。再说了,就他的身手,还用得着调用士卒来做这些事!”
华悦是带着非常惊异的口气问了一句之后,却转身面对着呼延长风,瞅了一会儿才轻声说道。
“咱们还是走吧!我看根本就没有必要跟她解释。”
他是觉得常玉茹一直在胡搅蛮缠,就是说上一百遍也起不到作用。而且,非但洗清不了被冤枉,还会越来越搅和不清了。
呼延长风一直在细思想着,到底是怎么回事。
师傅被害之后,真凶还没有找到,道场又被人焚烧,还剿灭了那么多的道员。一连串的突发变故,似乎越来越蹊跷和复杂了。
“你们还能离开嘛!今日不但要替我爹报仇,而且,还要给上千口道员有个交代。”
常玉茹一说完,就开始向后退步着,却挥臂激喊。
“给我拿下,谁也不许放走。”
她的喊话刚一停止,所有的宫员们开始收拢着包围圈,慢慢地向着呼延长风和华悦聚来。
唰,一声。
华悦抽出背上的木剑,愤然向前一指。
“我看谁敢动手,虽然你们塞雅宫厉害的名声人人皆知,但是,别忘了,遇到我们俩个,那还真是小巫见大巫了。”
他不但对自己的身手深信不疑,而且,对于呼延长风的玄丹大法,那更是信心倍增。在他的心里,塞雅宫的这些宫员,根本就奈何不了他们。不但不害怕,倒是觉得有些可笑之极。
“别动,咱们本来就是为了要把事情说明白,弄清楚。如果就这样离开,也不是事,总得要说明白才能走吧!”
呼延长风低声说着的时候,拦着华悦将木剑重新插进了背上的皮囊之中。缓缓转身,抬头瞅着常玉茹。
“不管你到底信不信我,但是,我必须得把话说明白,不但师傅不是我所杀。而且,道场的惨烈之举,更不是我所做。至于士卒的出现,我比你还要困惑,刚才华悦的说法完全正确。我就是想要指挥士卒,动用国都的大军,但是,我没那本事。”
他很平和地说着,但是盯着常玉茹的眼神,并没有移开。
“你没有调用士卒的可能,但不见得白洁就做不出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