此刻,舒宜也不知道自己是被酒喝醉得,还是被吻醉了。她的脸上很烫,身上的肌肤出现了粉嫩的红色。
许慕白看着她水光潋滟的唇瓣,眼眸越发幽暗。他低头舔去她唇边的酒渍,声音性感沙哑,眼睛亮得吓人:“酒好喝吗?”
舒宜摇头:“不好喝。”
她实话实说,她从来就不觉得酒是好喝的东西。
“没品位的丫头,这可是82年的酒。”许慕白的唇又轻轻地触碰着她的脖子,手指慢捻着她的耳朵。这里是她的敏感地带,每次他摸她耳朵,她的身体都会僵住,模样可爱极了。
舒宜双手搂住他的腰身,头舒服靠在他的肩膀上:“我醉了,想要睡觉。”
许慕白手上的动作不停,“不如我们玩个游戏?”
“什么游戏?”
许慕白靠近她的耳朵,呵气如兰:“我们玩石头剪子布,谁输了就脱一件衣服可好?”
“好啊。”
许慕白唇边的笑容勾起,好笑地亲亲她的脸蛋,这丫头真容易醉。酒醉后的她,无论什么要求问她好不好,她都是乖乖答应了:好啊。
于是两人就坐在柔软的地上玩起了最幼稚的石头剪刀布。
第一局许慕白出了石头,舒宜出了剪刀。
许慕白笑容灿烂:“舒宜,你输了哦。”
“哦。”
“脱衣服。”
“……哦。”舒宜把外套脱下来。
第二次舒宜一个剪刀,许慕白一个布。
许慕白垂着眸,一本正经道:“你又输了。”
舒宜不解地看着他:“又输了啊?”
“是啊。你是剪刀,我是布,我的布盖住了你的剪刀,对不对?”他努力地歪曲事实,“你脱衣服。”
舒宜脱下一只袜子。
许慕白不满:“不是脱衣服吗,你脱袜子干嘛?”
舒宜白了他一眼,理所当然道:“脱衣服冷啊。”
许慕白:……
第三局,舒宜出石头,许慕白出剪刀。
许慕白继续无耻:“你又输。”
舒宜慢悠悠地脱了另外一只袜子,一脸不解地看着许慕白:“为什么一直都是我输?”
“因为你笨嘛。”
舒宜憨憨地笑起来:“那你让让我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