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与鲍比抬头,颦颦拉着阿曼达正朝我们大步走来。
“你们串通好了,才把我拉过来的是不是?”阿曼达瞟一眼鲍比,又看看我与颦颦。
“我们只是想当和事佬。”颦颦站到我身边来。
“同在屋檐下,抬头不见低头见,你与鲍比还是快快化干戈为玉帛的好。”我亦劝说。
“姑奶奶,一切是我的错,我那日吃了枪子,说话口无遮拦,请你莫见怪。”鲍比打躬作揖,点头哈腰。
阿曼达忍不住嗤笑出声。
“好了,好了,一笑泯恩仇。”颦颦拍手叫好。
我们又聚在一起喝酒。
我用手肘推了推鲍比,示意他要勇敢。
鲍比回:“嘘……如今,我又与她嬉笑怒骂,够了,够了。”
我们四人聊到了三更半夜,喝了好些酒水,之后在零点门口告别。
鲍比送阿曼达回去。
我与颦颦也准备拦的士走。
“你说他们俩会不会在一起?”颦颦望着鲍比与阿曼达远去的背影微微笑。
“我不知道,”我停下脚步,“不过我知道另一件事情。”
“什么?”颦颦立在原地,侧身看着我。
“颦颦,我……”
“乔。”
有人却在此刻喊我的名字。
我抬头,错愕。
是素莹。
居然是素莹。
她正拉着旅行箱,一脸疲惫地朝我缓步走来。
“乔,好久不见。”素莹来到我面前温柔地冲着我微笑,之后冲到我怀里抱住我,“乔,我十分想念你。”
她好似什么都没有发生过一样在我耳畔呢喃。
这是她一贯的做法,曾经我们两天不见面,素莹也会像只树袋熊一般挂到我身上来,一句一句重复:“乔,我十分想念你。”
我机械地朝颦颦望去。
她惊愕的脸上五味杂陈。
而我也确实有些措手不及。
当我不知如何是好时,素莹的身体正从我怀里缓缓地滑下来。
素莹昏倒在我怀里。
“素莹,素莹。”我喊她名字。
颦颦已到路口拦了辆的士:“礼让,快些抱她上车来。”
我点头,抱着素莹钻进后座。
“司机先生,立刻送我们去医院。”我急切地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