千栀被爷爷奶奶叫着“呆宝”,也没觉得生气,好歹还带个“宝”字,千栀只觉得那是爱称。
“欸——说到这儿,你的小名是什么啊?”
千栀从来没听过宋祁深有小名。
小时候听宋家老爷子唤他,都是“我们祁深”。
“我没有这个。”宋祁深长眉微挑,撂了个眼神回来。
千栀迎向他的视线,心下却是在盘算着给两个娃娃取什么名字。
这个疑惑,一直到了晚上两人回主卧的时候,千栀也没想明白。
她早就出了月子,两人那方面的生活早就提上了日程。
只不过之前还是小心翼翼地尝试,到了后来千栀身子打开,烙馅饼的过程就只剩了疯狂。
因为在月子中心保养的好,千栀生完孩子的那阵体虚,也被硬生生地给渡了过去。
后来她便像是馥郁的牡丹,花香愈发浓黝。更不用说,某些地方的愈发饱满。
像是绵软的云层,也像是揉过的面团,埋进去的时候,完全有资本让人迷了失。
宋祁深附在千栀的身后,之前快过了,现在就浅浅的,“还在想小名的事儿?”
“嗯。”
“就需要想这么久的?”宋祁深说着,语气加重。
千栀挨着,“我完全想不好。”
“不专心,该罚。”
千栀最后的感知,就是宋祁深附在她耳边的嗓音。
从浴室清洗回来以后,千栀扒拉着他的肩膀,将小巧的下巴尖儿搁在他清瘦的骨架上。
“你和我说说,你还有什么意见啊?”
“意见有也是有的。”
“嗯?”
“体力可以再好点。”宋祁深淡淡的。
但语气再淡,千栀还是听出来了那其中的意思。
千栀狠命地揪了他一下,“你这样整天满嘴跑火车,哪天要是被别人发现了,估计会幻想破灭吧。”
外面一水的评价,都是什么清冷男神,清风霁月。
千栀开始怀疑,是不是宋祁深买的水军了。
“怎么了,这还需要质疑吗?”宋祁深蓦然笑起来,他的手从女孩优美的脊背往下。
而后,他感慨了声。
“胖了点。”
千栀?
“真的胖了?”这个话题,饶是千栀这样的人,也是不能逃过的。
身材永远是需要一辈子去维持和在意的。
“怎么?”宋祁深不以为意,“手感很好。”
听他这般云淡风轻的声音,千栀觉得他很欠揍。
“你这人怎么这样啊?”千栀说的头头是道,“你自己喜欢了,就觉得胖也好?”
宋祁深将她扒拉下来,“你胖了难道还是我的锅?”
而他,也完全没有要嘲笑的意思在啊。
与之相反,他喜欢的不行。
“我不管。”千栀被他扒拉下来了,干脆转过身,背着他,只留了个负气的背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