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个方平,太狂妄,太放肆了!”
方平等人离开,包间门重新关上,约翰等基金负责人中老虎基金负责人朱利安沉着脸道。
在众基金中,他对方平,乃至于华国都没有半点好感。
原因很简单,九七年他和量子基金,在亚太地区搅风搅雨时,在香江撞得头破血流,吃了大亏。基金更从巅峰,一下子跌落低谷。
运气也好像耗尽了一样,投什么赔什么。
最后更是解散过一次老虎基金。
现在好不容易重新成立老虎基金,好日子没过多久,又遇上了石油期货价格战,一夜回到解放前。
这让他如何不气。
又一个基金负责人无奈道:“人家有狂妄的资本,你又能耐他何!”
朱利安本能大怒,可看到出声的基金负责人,掌管着一家实力雄厚的财团基金,硬生生将怒火按了下去,又看向了饭局组织者约翰,沉声道:“约翰,我觉得不管这个方平,是不是石油期货价格战的幕后黑手。”
“我们都有必要行动,阻击方平的未来资本!”
“为什么?”约翰皱了皱眉。
朱利安淡淡道:“很简单,当前根据各方面掌握的信息来看,这个方平,未来资本最有可能是石油期货价格战的幕后黑手。”
“而且我们是在金融领域阻击未来资本,有没有证据,都无所谓!”
“再者,难道各位都愿意吃下上次石油期货价格战带来的苦果!”
最后他更是问出,扎心一问。
他很清楚,因为上次石油期货价格战的事,众基金都憋着一肚子气。
倒不是他们输不起,亏不起,而是情况不同。
以前他们执掌的基金,也经常因为环境、大势等综合原因出现不小的亏损,有些还亏损的非常严重,他们都认了。
毕竟在金融领域,没有常胜将、军,大家都是有赚有赔。
而上次石油期货价格战,却不一样,是一次人为收割羊毛的行动。
就像平时各大基金在金融领域收割散户、大户们羊毛一样,不同的是,上次被收割的羊毛,大部分都是平时收割别人羊毛的基金等。
这让他们能忍?
众基金负责人面面相觑,眼底都闪过一抹意动,但都没有说话,而是看向了约翰,这个花旗旗下基金的负责人。
在场众基金,论实力排名,当属花旗的基金排在第一。
约翰环视一圈,沉默了片刻,才道:“好!我们一起联手,在金融领域阻击未来资本。”
“事不宜迟,那我们商量一下怎么行动,又怎么分利润!”朱利安大喜,提议道。
约翰点了点头,和众基金商谈,合计了起来。
同一时间,出了酒店,方平和后面追出来,一直表达歉意的爱德华分开,又和苏小小一起上了叶开等人开来的豪车,返回入住的酒店。
路上,苏小小看了看同车闭目养神的方平,犹豫了片刻道:“老大,怎么办?他们已经怀疑上我们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