苏言说完那话,宁侯瞬时伸手,就想把人抓回来收拾一顿。但,却被恰时过来的宁六爷给挡开了。
宁六爷一挡,苏言麻溜开溜。
“她只是说了句实话而已,你这么大脾气做甚?不过,你抓人的速度,还真是跟在房事上的速度一样的快。”
完全无视宁侯难看的脸色,宁六爷插刀不遗余力。
说完,宁六爷在饭桌上坐下,拿起筷子就开始吃。
香味闻了一天,勾的他也有点馋了。
“嗯,这鸡做的确实不错!”宁六爷一边有滋有味的吃着,一边看着宁侯道,“你也别泄气,我看书上说,男人都有力不从心的时候,偶尔一次实属正常。”
说完,想到什么,对着宁侯又道,“就算你不是偶尔,是一直这样也没啥。上天既已给了你完美的容貌,那么,让你在房事上弱一些,也算是公平。不是都说人无完人嘛!”
“而且,你房事上快一些也不见得是坏事儿,这样也省的耽误你仕途上的事,有利于你步步高升。”
这是安慰吗?简直是刺激人。
莫尘心里暗腹:六爷的安慰就如他对人夸赞一样,同样的让人吃不消。
宁侯听了,看宁六爷一眼,这嘴脸越看越让人生厌。
“对了,宁脩,我发现苏言或真的有修佛的天分也不一定。”
一个贪嘴好吃,擅于撩拨男人,又满肚子贼心眼的女人,竟然有修佛的天分?
宁侯十分怀疑宁六爷是不是瞎。
看宁侯一脸听他胡扯的表情,宁六爷正色道,“你看,我晚上在她门外念经书,她除了第一个晚上没睡安稳之外,之后的这两天她都睡的相当好。”
听言,宁侯抬了抬眼帘,淡淡道,“你怎么知道她睡的相当好?”
这话,莫尘听着,偷偷看了宁侯一眼,侯爷莫不是在怀疑六爷偷窥吗?
宁六爷没想到这些,只道,“看她脸色就知道了!第一天,她无精打采的一副没睡好的样子。但这两天,她均气色红润一副好眠的模样。”
宁侯听了道,“也许,她第一天没睡好,只是因为嘴太疼而已,跟你念不念经,完全没关系。看来,你最近功力退步了。”
宁六爷摇头,“我不以为是我功力退步了!你看,你晚上一听到我念经,不是还跟以前一样不耐烦,恨不得把我嘴巴跟缝起来吗?所以,我功力没减,是苏言心思够沉稳。无论是我晚上念经,还是你白天不行,好似都不影响她分毫。你说,这是不是就是所谓的四大皆空,心自自在?”
“我看是死猪不怕开水烫。”
“这,倒也有可能。”
听到宁六爷这声附和,宁侯轻哼一声。
宁六爷默默看一眼宁侯放在桌上的手,夹起一块虾沉默开吃。
其实,他并不想随声附和。只是,宁六爷感觉他再废话,宁脩这厮就要掀桌了。特别是在他刚才说‘白天不行’这几个字的时候,桌子一脚都腾空了。
所以,为了能吃的好,适时的妥协与让步,也是对自己的一种善待。
就这一桌菜,就让人看到了宁六爷的骨气,还有苏言的脾气。
一个为了点吃的就妥协了,一个因为吃不上就火了。
嗤!
宁侯嗤笑一声,拿起手边酒喝一口。
莫尘:自上次同苏言一起喝酒,想做的事,事与愿违后,莫尘感觉侯爷好像有意无意的开始锻炼自己的酒量了。
一口酒咽下,咽下那不甚愉快的回忆,宁侯看着六爷道,“你就只看她睡的好了,就没给她看看面相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