太阴风女听得心中欢喜,却是何曾听过这等甜言蜜语,遂心中甜蜜,忍不住微微一笑道:“因我体质特殊,却是每隔数年便需一日最深度的沉睡,用以恢复,否则我身体当有大恙。若是往日,随便找一隐秘之地即可,我有太阴之力护持,自是无人可碰我分毫。今日我因与那毗蓝婆斗法法力耗尽,却无法凝聚出太阴之力。石岳师弟为我这世间之至亲,因此我欲劳烦师弟为我护法一日,不知师弟可愿?”
石岳听得膛目结舌,竟然还有这种事?这是好事啊!老子当然愿意,急切间竟激动得完全说不出来话,只好目光灼灼的使劲点头,心道,“睡吧,睡吧,有师弟在旁边保护,保准不会让人碰你。”
太阴风女见他这样,不由心中越加欢喜,同样在心里暗道,“师弟你既那般拼却性命维护于我,又至宝相送,师姐也自不会枉你一番情义,今日就且给你机会随了你的愿。”
太阴风女双眸灵动,忽又微笑道:“那还请劳烦师弟带我至下方潭水中先去沐浴一番。”
石岳只觉那心仿佛都要从胸腔内跳出来一样,遂瞪大着眼珠子半天都不会动作,娘的!上次偷看她洗澡结果被她追着揍了好几年,现在竟然还主动让我送她去沐浴,难道这小娘皮竟然被老子的“真情”打动了?
“师弟。”
太阴风女眸中满是笑意的忽然又叫一声,石岳才蓦然醒转,忙不迭点头道:“好,好,我,我送你下去。你放心好了,我绝不会偷看的。”
太阴风女点头微笑,“师弟,我相信你。”信你才怪。
石岳亦使劲点头,“嗯!走我送你下去。”
片刻后,太阴风女身无寸缕的在清澈的潭水中,石岳就隐身在一旁花木中,瞪大着眼珠子,半天都不转动一下,他的眼中也已经完全看不到他物,仿佛连思维都陷入了停顿中,两注鼻血直流而下都没有发觉。
然后感觉仅仅不过顷刻间,没想人就洗完了,却见其随手一招,一层朦胧的黑纱便就裹在那美妙无比的胴体上,玲珑婀娜,似隐又露,遂有声音传来。
“师弟,我已沐浴完毕,还请劳烦带我回洞府。”
石岳喘着粗气立刻从花木后走出,那鼻血直流的情景直看得太阴风女一愣,只是待感应到他那血气中的气息,顿时便又目露惊喜恍然之色,不由心中万分欢喜到,“难怪如此,没想石岳师弟他竟是太阳之体,我这太阴之精却是对他有着致命的诱惑力,只是我却为何一直不曾感应到。”
此时的石岳明显已经迷失了心智,体内只剩下那无穷的兽性,走到太阴风女面前,直接便不由分说的将其拦腰抱起,向着奇峰上的山洞飞去。
这时便只剩下太阴风女愕然了,心中欢喜,却又有些不知如何是好,待进入山洞,她便立刻放出黑莲,并化作丈许大小,然后两人便一起落在了黑莲中。
顷刻间,黑莲中便就呈现一幕春色无边的景象,嘤嘤婉转,似吟又泣,并伴随着野兽般的咆哮喘息声。
这一刻却是就只剩下太阴风女自己意识清醒着了,一边控制不住自己的发出那无比羞人的声音,一边又忍不住的暗想连连,“我却终于随了石岳师弟的愿,只是这感觉真是让好生欢悦欲死,我却又无法控制自己发出此等羞人之声。与石岳师弟如此赤身相缠的交合,也真真是让人好生心羞,却不知该如何与其面对,师弟他亦是面皮薄嫩,想是此后当不知如何面对我,我待亦不睁眼,装作全然不知好了,且随他看他如何。”
山洞内顿时春色无边,巨兽咆哮,天昏地暗,日月无光。
如此一直到过去数个时辰,山洞内的动静才缓缓变小,却是石岳兽性发泄完后,心智终于清醒过来。
铜铃似的眸子转动了下,立刻便给自己一个无比响亮的耳光,忍不住嘀咕出声道:“老子怎么会被色心迷了心智?竟然趁师姐沉睡时下手,这他娘也太下作了!老子就算再无耻,顶多也就偷看下她洗澡。靠!这下可完蛋了,还竟然一点都想不起来,娘西皮的!这不是白爽了一把吗?这黑锅竟然还要老子来背。”
“不行!老子绝不背这黑锅,反正都他娘干过了,嗯……现在才刚过去五个时辰,之前那样都没有醒,现在肯定也不会醒,干脆再来一次好了!”
于是山洞内顿时又是一阵天昏地暗,日月无光,故作不醒的太阴风女更是听得忍不住翻个白眼,一阵气苦,却也只能依旧装作浑然不知,不过这一次显然感觉又大不同,她也更加控制不住自己了。
许久许久之后,吃干抹净爽透的石岳,清醒过来却是又顿时给了自己一个大嘴巴子,再一次嘀咕出声道:“奶奶的,看来老子还真是一个禽兽,竟然趁师姐沉睡时偷吃了师姐,而且还连续两次,这下可坏菜了,她要万一怀孕了怎么办……大不了老子负责!嗯,反正她也不知道,等她醒过来看看再说,她要是没感觉得话,就当作什么都没发生好了,以后尽量躲着她。靠!这想法是不是太无耻了点?”
石岳兀自嘀咕不停,感觉快满一日时,他便赶紧闭上嘴巴,然后站在洞口等着师姐小娘皮醒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