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除了我们几个股东手上的,市面上还有多少散余股份”陈松青开始冷静,他知道自己必须找到办法来解决困局。网>
詹培忠一边打电话,一边那计算器快的按了一通,给出答案道:“市面上的散余股份大概还有25,我怀疑已经全部在对方的手上。如果让他们的股份过3o,那我们公司就可以被申请强行收购,到时候公司财务等方面就需要进一步公证。”
一旁的钟正文开始抓急,问道:“你不是公认的金牌庄家吗难道就一点办法都没有”
“我也很想有化解的对策,但是我们在明,对方在暗。”言外之意,他是一点办法都没有。
“把价格抬上去,我们就算是赔钱,也不可以输了这一局。”邬开莉严谨的说道。
“按她说的去做,在收市之前,一定要把价格提到十元以上。”陈松青按了按脑门。
现在唯一的办法就是跟对方拼底蕴,在座这些人加起来就有过5o的股份,对方肯定是拼不过他们的,只是看要他们付出多少代价罢了。
又是一个小时的拉锯战,佳宁的股价最高升到十一元,最低被压回到股,直让交易所一些同行看得傻眼,他们当然看出是有大鳄在狙击佳宁集团,不过真心不敢去趟这一滩浑水。
铃铃铃铃铃铃
当交易所收市的铃声响起,詹培忠缓缓的把电话放下,苦着脸说道:“董事长,我已经尽力了,收盘价只有九块五。”
别看只是五毛的差距,这意味着他们输了给对方。虽然未至于引来icac的注意,但是对此也付出相当大的代价。
“我不管你怎么做,明天一定要把股价提回去。”陈松青命令道。
“董事长,明天是星期六”詹培忠将这个不幸的消息告知对方,星期六、日是不开市的。他门想把股价提回去,那就必须等到星期一。
“对了,董事长。”詹培忠想起某件事,说道:“我们的人在交易所现了何桂全,似乎那里还有他的人在进行操作。”
“何桂全”邬开莉喃喃自语。
“阿青,你说会不会他是二五仔”钟正文询问道,他也对何桂全突然的离场表示怀疑。
“这件事我还要好好想一想,先将我们今天的损失统计出来。”陈松青知道这件事不可能这么简单,如果何桂全真要起他们尾注,也不会大摇大摆的走进交易所。
当然,这样并不表示他完全是清白的。相反,他肯定是背着公司做些什么。只是比起这一次的恶意操控股价,事情的严重性没那么大而已。
詹培忠拿着算出来的账目,欲言又止道:“董事长,这笔账算出来了。”
“说。”陈松青已经有了心里准备,这一次的损失绝对不是几千万那么简单。
“我们不见了五亿左右。”
“五亿。”陈松青气得一边笑一边直点头,是那种非常阴冷的笑容。
“我用了两年的时间来布局,用了一年时间来执行计划。结果呢”陈松青怒道:“结果别人只用了一天时间,就掠夺了比我股份还要多的资产。”
在座没一个人去搭话,邬开莉和詹培忠是不敢去触对方霉头。而钟正文是因为损失惨重正琢磨对策,这一次的损失平摊到他身上至少要搭进去一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