刘梦翔知道说不清楚了。
解释不清的事情,最好是停止一切解释。
因为更多的解释,只会被误认为是掩饰。
他什么也没有再说,转身离去,回到了自己的家中。
“怎么回事?刚才我好像听到陆雨滋声音好大。”葛云纤在收拾桌子,只看到了刘梦翔的脚。
“没什么,你进屋,我问你个事情。”刘梦翔捂着鼻子,说话的声音都变了。
此时,葛云纤一抬头,吓了一大跳:“怎么搞的?还打架了,谁打的?”
“夏初平。”刘梦翔的鼻子还在流血。
“你们干吗打架?因为什么事情打的架啊?”葛云纤赶紧的拿了一把剪刀,把自己的头发剪了一点儿下来,烧成了灰,塞到了刘梦翔的鼻子里。
“这什么啊?”刘梦翔仰着头。
“止血良药。”葛云纤说。
“我家有止血药?我怎么不知道呢?”刘梦翔说。
“你不知道的多了去了。”葛云纤说。
刘梦翔本来还想说什么,让葛云纤用手把他的嘴巴给堵住了:“等不流血了,你再说吧。”
过了一会儿,血止住了。
刘梦翔把葛云纤拉到了卧室,关上了门。
“什么事情?要这么神神秘秘的?”葛云纤很好奇。
“干两口子应该干的事情,难道不应该关门吗?”刘梦翔搓着两只手,装作一副流氓的样子。
葛云纤先是双手一怀抱于胸前,显得有些紧张的样子,而后又马上放了下来。
她心想着:“晚上都不在家睡觉的,他还会干那种事情啊?”
“说正经的。”葛云纤说。
“是谁把你推下河的?”刘梦翔问。
他不相信是陆雨滋把葛云纤推下河的;也不相信,想拉一个人,能把没掉河里的人推到河里去。
“没有谁啊。你怎么这么问?”葛云纤一脸的不解。
“那你把那天的事情原原本本的告诉我。”刘梦翔说。
葛云纤把清欢崴脚,她想拉清欢,怎么摔倒的,一五一十的告诉了刘梦翔。
她在河岸就已经昏迷过去,都不知道曾经掉到河里过。
刘梦翔又将陆雨滋说的话,一字不漏的告诉了葛云纤。
两人都陷入了沉思。
首先,刘梦翔知道,清欢是怀过孩子的,她就不可能会了救一个孕妇而去忽略孕妇的肚子。
这一点儿,让刘梦翔感到有疑点。
其次,当葛云纤已经昏迷于地上的时候,陆雨滋还将葛云纤给推到了河里。
这一点儿,刘梦翔和葛云纤都感觉到奇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