李渊不要脸之后,那是彻底打通了任督二脉。
“怎么样?考虑好了没?”
“考虑个屁啊,我又不会帝王之道。”
魏叔玉嘀咕一声。
“你不会?”
“我怎么会?我才十一岁!”
“不行,你必须会。”
“为什么?”
“因为这牛朕吹出去了,你得给朕圆回来。”
“办不到。”
“办不到朕就……朕就……”
眼珠子咕噜一转,瞄到了正惺忪苏醒的崔神基、房遗爱身上。
“朕就斩了他俩!”
虾米?
崔神基、房遗爱一个激灵。
“太上房,你干哈要斩偶嘞?”崔神基赶忙上前问道。
“在朝堂重地睡觉,属蔑视朝堂,斩!”李渊狠狠的威胁道。
“哈?”
崔神基、房遗爱嗖的站起身:“偶们没有睡。”
“对。”
“偶们只系在打扫卫生。”
“对。”
“地桑有蚂蚁,偶们在清理蚂蚁。”
“对。”
“……”
李渊翻了个白眼:“打扫乃是太监做的事,那就把你们割了……”
看向魏叔玉:“你上不上!”
“不上!”
“那朕就割了他们。”
“割呗。”
两货巴巴看向魏叔玉:“大锅……”
“放心。”
魏叔玉淡定看向两人:“你俩犯的错,最多屁股开花,不会割。”
“系吗?”
两货恨恨的看向李渊。
“……”
油盐不进的混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