林景洪笑着同何青栀对视一眼,又继续道,
“幸得程小姐同时悠能来参加这次饭局,我是很高兴的。”
“林总。”
林时冼这才慢悠地站在我身旁的空位置,喊道,
“借着我的由头,来请时悠一面,应是想了许久吧。”
“时冼长大了,连你父亲的心思都能猜出来,还能帮其完成,真是令我这做母亲的欣慰。”
“老何!何苦这样说,都是您的千金,想见一面,还得坑蒙拐骗,不是一般的母亲能够做到的。”
阿伯笑着站出来,打断我们之间的谈话,眼神在我们之间流转,
“这两个孩子能够抽空来参加,已经是很不错的,又怎么苛责她们不妥当的呢?”
阿伯还是那个阿伯,总是在我们之间,用自己的地位和语言,调停将要争吵出的火花。
“你总是这样,站出来偏袒这两孩子,这些年,我都看在眼里。”
何青栀叹口气,低头道,
“也罢,这么多人看着,只怕这时冼和时悠又会十年半载地不复回。”
“阿悠!”程和郡偏头握着我的手,很是贴心道,“你这长辈对你真是疼爱。”
“我小时候就很喜欢跟在阿伯身后,调皮捣蛋地在阿伯背后搞破坏。”
我笑着回忆起以前的那段无忧无虑的时光,回道,。
不得不说,程和郡对我观察的很仔细,以至于饭局结束,我不记得他们之间的对话。
我没想到,和我很熟悉的徐洋竟是徐家的二哥,还有小时候认识的徐清,也是。
我的母亲,我的父亲,真的和我脑海中不一样,
在我记忆里,母亲总是愿意在父亲的面前,听父亲的话,对我和阿姐不闻不问的,
看来,这记忆真的,差别太大,
对了,还有程和郡,
我们之间,到底怎么了,。
“想什么呢!阿悠。”
程和郡拉着我的手,坐在沙发上,
“是在回忆和阿伯的快乐时光。”
“嗯,”我点头,看着程和郡,“我们怎么回来了。”
“伯母见你神游太虚,让我带着你到屋里来。”
“哦,母亲他们聊的怎样?”
“喜笑颜开,和阿伯聊的很尽兴。”
“是吗?”我有些不敢相信地盯着程和郡的眼睛,问道。
“嗯,是不是认为他们和你记忆里的不一样?!”
“难道不是吗?”
“有没有种可能,你脑海中的是你很久以前的!”
“那你呢?又是哪段的?!”
“是你不记得的那段。”