意识再恢复过来,眼前的情况就已经到了箭在弦上不得不发的地步。
借着自卧室窗外洒落进来的半分皎白月光,他终于看清了这场瑰丽绮遇的造梦者。
又在她宛若神女蒙尘的眸光中惊觉,
原来这场绮梦,并非只有自己一人深陷其中。
“江绮遇。。。。。。”
他叫她的名字,分明有些生疏,
却又仿佛已经在某个时空用灵魂作墨,反复描摹拓写了千千万万遍。
“嗯?”
听见他喑哑到几乎不成调子的嗓音,江绮遇才恍然回神。
又在那张脸倾身压来时下意识捂住嘴。
“——”
这是一个相较于现在的状况来说纯情到不像话的吻。
带着他的迷茫与悸动,既轻又重地落在她手背上。
下一刻,同样的轻吻落在肩头。
男人嗓音沙哑晦涩,还是先念她的名字:
“江绮遇,你身上好烫。”
“唔——”
江绮遇一只手还捂着嘴不敢松懈,另一只手则开始在沟壑平整的田埂上撒欢。
乍一听这话也没过脑子,反口回了句:
“你36度5我36度5,加一块63度,能不烫吗?”
“。。。。。。”
男人动作顿了顿,即使在这一触即发的瞬间,还能用实际行动纠正她:
“是73度。”
“——”
“。。。。。。”
灵魂与灵魂契合,虔诚同亵渎勾缠。
这是一场持久的,没有胜负的战争。
最终,逃兵重返战场,叛者缴械归降。
——
“。。。。。。”
江绮遇一晚上睡了醒醒了睡,连在不熟悉的地方睡觉会变奇行种的习惯都改了。
直到意识最后一次陷入黑暗,再睁眼,就已是天光大亮。
她先是眯着眼睛适应了几秒那过于强烈的阳光。
随着记忆逐渐回笼,双眼陡然睁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