吴屿来这个因果寺之前,基本上是不抱什么希望的,他也只是对这个寺院出于好奇,才顺路来到了这里。
吴屿一边打量着这个寺院,一边向前走。他注意到了这个道士,但也仅仅是看了一眼,路过的时候并没有停留。
吴屿从这个道士身边经过,刚走过去了没几步,突然就被人拉住了衣服。
没等吴屿扭过头,拉着吴屿的人就快步走到了吴屿面前,吴屿也看清楚了来人是刚才的道士,吴屿看着刚才还在地上坐无精打采道士,现在却是一副神采奕奕的样子。
吴屿挑了挑眉并没有说话,只是静静看着眼前的人,一开始吴屿只以为这个道士只是一个,跟他以往见到的一样的街头的骗子。
直到现在吴屿才发现,这可不是什么老骗子,只是一个邋里邋遢的十几岁的少年。
少年目光如炬,让吴屿感到莫名的信任,吴屿归结为他眼神太清澈,所以吴屿没有直接一脚把他踢飞,而是想看看他准备说什么,毕竟能第一次见面就让吴屿感兴趣的人不多,恰好他就是其中一个。
吴屿此次的纵容,让这个少年在很长一段时间认为他遇到了知音,找到了一个欣赏他,并且能够看出他天赋的人。
殊不知吴屿只是觉得,像他这样的遭遇,眼里还透着清澈的愚蠢的小孩,已经很少见了,吴屿怀疑他脑子可能有点问题,所以吴屿选择了暂时包容他。
吴屿这个念头是来也匆匆,去也匆匆,因为吴屿听了这个少年的第一句话,就觉得他属实有点爱心泛滥了,他后悔刚才没把这个小骗子踢出去。
少年开口道;“贫道看你印堂发黑………。”
吴屿听了开头就直接抽出手,然后头也不回的往前走去,并且自动把他归划为骗子,并且想骗钱的那一类了。
少年话还没说完,看吴屿走了,只能把话咽了下去,然后在后面追着吴屿。
吴屿快速走到寺庙前面,看着寺庙旁边的售票处,和写着因果寺的牌匾上方的另一块牌匾陷入了沉思,因为另一块牌匾上赫然写着玉清观三个字。
是吴屿看到都忍不住吐槽的程度,虽然吴屿对于宗教了解不深,但他至少也是知道寺院和道观是两个宗教,这咋还一庙两用了,吴屿都忍不住怀疑难道是他太久没出来,这世道变了?
难道说是京都房价太贵,所以两家宗教只能联合起来租一片地方?
吴屿在这里浮想联翩,后面的少年也追了上来。
吴屿看了一眼少年道;“没钱,勿扰!谢谢!”
吴屿说完这六个字就没搭理他了,仔细的观察起来这个寺庙,这个入口处确实是道观的建筑风格,这个竖着的牌匾就是最好的证明,这个门属实与周围的红墙格格不入了。
吴屿看了看,啧了一声,觉得没意思看不明白,转身准备打道回府了,反正交钱进是不可能的。
少年也安安静静的一直盯着这块牌匾,不知道在想什么,好像是吴屿的动作打破了他的想象,吴屿转身的刹那少年道;“我知道怎么解决缠着你的东西。”
听了他的话,吴屿都没有一丝停顿,继续走少年一把抱住吴屿的胳膊不让吴屿走,还一边说道;“就是那个强迫你去做事情的东西,大哥,你先别走啊!”
吴屿甩了几下没甩掉,只能看着少年道;“不走,你赶快松开,你臭死了!”
少年探出头看着吴屿道;“真的吗?”
吴屿没说话只是举起拳头在他面前晃了晃,少年立马就松开了手,带着一副憨憨的笑容看着吴屿。
吴屿道;“这里不适合说话,你跟我走。”说完就朝着山下走去,少年也立马紧跟着吴屿往山下走去。
下山的期间两人没有交谈,因为吴屿走的很快,一般人根本就跟不上他,所以少年只能小跑着在后面紧紧的跟着吴屿。
到了山下,坐上车的吴屿看着面前坐着的少年开口道;“说吧!”
此时面前的吴屿不再是嬉皮笑脸的样子,也没有了往日人们看到的温和,而且身上有一股不怒自威的气势,吴屿这幅样子很有压迫感。
少年看着吴屿这个样子,忍不住咽了咽口水道;“我叫李清羽,前任玉清观观主的唯一弟子,至于你身上的东西是我师傅告诉我的,而且只有我能看得出来。”
吴屿面无表情的听着李清羽说的话,然后开口道;“所以你为什么上人家因果寺面前摆摊?你师父让你来砸场子的吗?”
一听吴屿这话李清羽也顾不上怕了,直接爆脏口道;“放屁,这分明是我们玉清观,三年前师傅带我去云游了,回来之后家就没了,还变成了寺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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