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知遥!”
他再也顾不上沈卿尘,声音微微提亮。
“听三师兄说。”
“那一个位置,知遥不想坐三师兄替知遥扛。”
“三师兄只希望我们知遥一生平安健康。”
他的语气温柔如水,轻柔舒缓,如同春风拂面,似乎带有安抚能力。
血知遥迷迷糊糊的脑袋似乎有在清醒的迹象。
是谁在说话?
替知遥扛什么?
知遥一生平安健康吗?
沈卿尘薄唇紧抿神色复杂,“你有把握吗?”
“有。”
“知遥出事我会找你算账。”
“我比任何一个人都希望知遥要好。”
江逾白伸手接过血知遥,随手打开传送阵便离开了。
沈卿尘神色复杂地看着两人逐渐消失的背影。
江逾白到底在打什么哑谜。
他们之间似乎有一个共同的秘密。
那一个位置,又是什么位置?
血知遥身上的秘密太多了,他好像离血知遥很远很远。
他本以为他会不在乎她身上的秘密。
但他似乎越来越想了解她的所有。
想起知遥出事第一时间找的不是他这个师尊,而是她的三师兄。
他的心就如同被千万只蚂蚁啃蚀一般难受痛苦。
他久久地伫立在树下,像一棵枯死的树桩,像一块没有生命的石头。
良久,他叹了一口气,转身离开了这个地方。
他的背影越发显得孤寂和凄凉,仿佛与世隔绝,独自面对着无尽的寂寞。
—
江逾白开启了自己的领域,将血知遥轻轻安放好。
“知遥?”
“是三师兄吗?”
“是三师兄。”
“知遥好难受。”
“知遥再坚持坚持,三师兄给你喂血。”
江逾白用匕首在自己的手腕上划出一道伤痕,伤口沁出丝丝鲜血。
血知遥凭着本能寻着鲜血味,用手紧紧握住他那只带有鲜血味的手。
她慢慢舔舐着他的伤口,鲜血的味道狠狠冲击着她的大脑,体内残留的情药逐渐消化,周身的戾气逐渐消散。
许是血液流出的速度过慢让她心生不满,她的虎牙逐渐变得细长最后化为锋利的獠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