苏凉秋冷哼一声,脚踩着细高跟鞋,风情万种的离开了。
涂思雅站在那里,看着她的背景,尤其是她穿在身上的那种礼服,简直是堪称完美!再低头看看自己,呵呵——简直就是两个极端。
如果不是因为苏凉秋,而她也不会到了如今的地步。
事到如今,涂思雅的心里一直都在怀疑,涂家破产的这件事情,是由褚之信在背后操纵着的。
虽然,她没有什么确切的证据,可是,在北城,尽管她很不想要承认,但是能有这一手遮天本领的,好像也只有褚之信一个人了。
而现在,易之臣是她唯一能依靠的人了,是她唯一能紧紧抓着的男人了。
……
苏凉秋从洗手间出来,站在慈善晚会的外围,开始寻找褚之信的身影,看到他正在被几个西装革履的男人围着,顿时,她的脚步停住了。
褚之信在看到她的时候,跟对面的几个人说了一句,然后就越过那几个人,走到她的面前。
“怎么了?”怎么他感觉她去了趟洗手间,整个人身上的情绪都不太对劲了。
“没事,就是看到了一只讨在厌的老鼠。”苏凉秋想到涂思雅在洗手间里面跟她说的那些话,顿时,感觉气不打一处来。
她像来不是一个软柿子,既然涂思雅都那样说她了,她把涂思雅比作一只老鼠,也无可厚非啊。
怎么想,她都还是觉得自己比较吃亏呢。
老鼠?
耗子?
褚之信的剑眉微微的一挑,似乎在想,能让她比作是老鼠人,到底有哪些,他的目光不经意的一抬,就与拐角处走出来的涂思雅碰撞在一起,似乎只是一眼,涂思雅整个人的身体不由的一缩。
所以,她就是苏凉秋说的那只老鼠吗?
涂思雅的心里也有些打鼓,难道,刚刚在洗手间里面她说的那些话,苏凉秋就走出来跟褚之信打小报告了吗?
还真的是……不要脸的女人?
但是,说了又如何,她在洗手间里说的那些话,本来就是真的啊,她就不信,苏凉秋赶原话不改的告诉褚之信。
反正涂思雅也没有什么好害怕的了,光脚的不怕穿鞋的,大不了,撕破脸皮,把褚之信在背后操纵的事情给讲出来好了,哪怕,她没有什么证据。
“既然是老鼠,那要不我帮你下点耗子药?”
“扑哧”一声,苏凉秋被他的话给逗笑了,“还下点耗子药,你就不怕耗子没有毒成,让人给误食了?”
“那没关系,谁误食,那算谁倒霉。”褚之信不以为意的说道。
苏凉秋刚刚还有些失落的心情,经过他的几句话,反而感觉好了很多,服务生端着酒走过,她伸手,端下一杯香槟,轻抿了一口,然后看着不远处的人群,个个人的脸上都带着虚与委蛇的笑容。
她问道,“我们还要在这里留多久?”
“你想走了吗?”褚之信问道,“是不是感觉有些累了。”
“有点。”苏凉秋点头。
“那我们直接走人。”褚之信把自己手里的酒杯放下。
苏凉秋仰头,喝掉一杯香槟,刚走到门口的时候,梁夫人就迎上来送他们,“褚总,褚夫人,两位是打算走了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