听到这里,我打断了胡老板的话问:“那后来又怎样呢?”
胡老板仿佛还没有从恐惧缓过神来,哆哆嗦嗦地说:“大师,后来就更恐怖了,我经常听到半夜有人敲门,每次问都说是来买祭品的,都是半夜三更的。后来,我找了阴阳先生,给我做了场法事,并把年轻人定做的那些祭品到我父亲的坟头烧了,我才好起来。可是半夜敲门的怪事还是没有断。”
“哈哈,挺可笑啊,你自己就是阴阳先生,可是却没法解决自己遇到的麻烦,真是滑天下之大稽啊!你的那些东西都是骗人的吧?”我不禁调侃道。
“大师,不瞒你说,我是和父亲学的阴阳术,可是学艺不精,遇到这样的怪事,也只好找人来帮忙。”胡老板面带惭愧之色说。
我们两个正说着,景甜这丫头不知道什么时候进来,一看表情,就知道偷听了好久。
“你怎么来来了?”我有些奇怪地问。
“刚刚破了一个跨国贩毒的案子,为了奖励我们,局里给我们专案组放了十天假,就过来看看你。”景甜一点都不客气,一屁股坐在沙发上,拿起饮料就喝。
我无奈的摇了摇头,转头对那位胡老板说:“胡先生,这样吧,你把地址留下,我出了一些手头的事情,明天就去你们村里,把地址和联系方式给我。”
胡老板忙拿出名片,递给我。
“黄花村,好地方,好吧,我一定去,你明天在家等我。”我接过名片,随便看了看说,然后收好名片。
胡老板起身告辞,临行千叮咛万嘱咐的,要我明天一定要去,甚至还拿出钱给我,生怕我不去,或者是不敢去。
“行啊鬼丫头,能破国际大案了。”我回到房间,坐到景甜的对面调侃说。
“这不算啥,对我来说只是工作,不过可惜的是,我们还是没有抓到幕后的黑手,我心里始终不能释怀,不过他们的窝点和贩毒网络彻底被我们摧毁了,也抓了不少人。”景甜颇有些失落地说。
“那有什么,案子可以一点一点的破,我就不信他们不供出幕后的黑手。”我点燃一支烟说。
“有难度,不过慢慢来吧,反正现在没有其他的线索。”景甜说。说着,她见屋里没有人,竟坐到我的身边,紧挨着我,身上的香气立即包围了我。
我以为她又要和我开玩笑,没大没小的,可是她却压低了声音说:“我怀疑这件事和迪清和威肯有关,只是苦于没有线索,被抓到的那些人嘴都很紧,就是不肯说,或者说不知道,真是气死人了。”
我心里猛的一惊,忙问:“不可能吧,迪清不缺那几个钱。”
“你说的是,可是威肯缺钱,他好像需要很多很多钱。”景甜说。
我陷入了沉思,不敢相信迪清敢以身试法,他没有必要付出这个代价,他家里的钱足够他的花销,如果说威肯,那倒是有可能,最近他不正在筹备什么生物科技公司吗。
我转身,刚要说话,景甜粉-嫩的小脸几乎贴到我的脸上,故作神秘地对我说:“好久没请我吃饭了,是你请我呢?还是你请我呢!”
我笑了笑,说:“当然是你请我了,你刚刚破了大案子,肯定不是只给十天假那么简单,一定还有一笔不小数目的奖金,对不对?”
景甜调皮地刮了一下我的鼻子,有些嗔怪地说:“就知道你会这样,不过我请没有问题,明天你去黄花村一定要带着我,我想去那里玩一玩。”
“丫头,那里可不是玩的地方,特别是你,不能去。”我立即反对道。
“怎么?嫌我是麻烦?不会的,我是警察。”景甜俏皮地说。
“妖魔鬼怪可不认识警察,相反,他们特别喜欢喝女人的血,还,还想和女人。。。。。。”我故意吓唬景甜说。
砰砰砰!
我的胸膛挨了景甜三下拳头,然后她命令似地对我说:“你坏,你真坏!可是你必须带我去,否则我自己去!不然你不但没人请吃晚饭,还甩不下我。”
“好好好,听你的,不怕被鬼吃了就和我一起去,我有什么好担心的,发生什么情况我立即跑人,哈哈哈!”我说。
“你不会丢下我不管,就这样说好了,我请你吃饭,你带我去黄花村!走,吃饭去!”景甜有些小兴奋地说。
第二天,我带着景甜,开车去了黄花村。一个小时的路程,我们就来到了村里,并顺利地找到了棺材铺。
这间棺材铺其实就是自己家的小作坊,不过规模不算小,院落占地怎么也有两千平米,一间大瓦房把院子分为前后院,前院栽种些花草树木,后院呢则是一个个小的工作间,占地最大的是棺材制作间,比其它工作间有四五倍大小。
下车之后,就觉得这院子有些古怪,院落和房子都是上个世纪四五十年代建造的,显得很古朴和神秘。可是转念一想,也对,棺材铺嘛,自然会给人一种神秘的色彩。
“灵辰大师,你可来了!”出门迎接我的是胡老板,显得非常的激动,后面,是她漂亮的媳妇,看上去年龄比她小很多。
我们被请到屋里,房间内已经摆上了酒菜,房间内还有几个年龄大一点的老头。
“灵辰大师,为了迎接你,我们早上就准备酒席,可下把你给盼到了。来来来,快入席。”进屋后,胡老板立即热情的招呼我们入席。
“胡老板不必这么客气,叫我灵辰就好。我们刚刚在家里吃了早饭,还不饿,还是先说说。。。。。。。”我忙说。
“灵辰大师,这可是我们本村的规矩,来了客人必须先吃饭,我们可以边吃边聊,来来来,还有这位美女,快入席。”胡老板高兴得不得了,甚至伸手拉我。
没有办法,恭敬不如从命,客随主便,我和景甜只好坐下。坐下后,胡老板一一介绍那几个老头,我一个没记住,只是记住了他曾经说过的那个羊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