时间很快过去半个多月,这段时间也没再有什么奇怪的事发生,日子一天天过去,这天我还是一如既往的收好书本准备回寝室,
就当我经过宿舍一楼保卫室时,“等一下,你叫李不才吧?”保卫室窗口大爷探出脑袋,因为之前跟大爷过接触,但我还是挺吃惊他能记得住我的名字。
“是啊,大叔有什么事吗?”我停下了脚步
“哦,这有你的信。”保卫大爷得要确定后在保卫室桌前捣鼓了一会拿出一封信递出了窗口,拿到信,我也没着急看,谢过保卫大爷后直径就上了楼。
这封信是奶奶写给我的,信中内容前段无非就是关切我在学校生活怎样,习不习惯,放假了常回去看看她之类的一些关心和叮嘱,但看到后面,我也挺感觉莫名奇妙,她一再让我把从小贴身带在身边爷爷所留的黄符一定要带着,千叮咛万嘱咐一定要带在身边,虽然搞不清楚这黄符到底有什么作用,但为了保险起见我还是一直带在身上的,而经过赵倩儿那件事之后,更对爷爷生前有抓鬼诛邪的本事更加深信不疑。
而信的最后提到了爷爷的一位师弟,奶奶的意思很明确的告诉我,有空让我去找爷爷的这名师弟,地址就写在在信背的后,到底让我去找他有什么干嘛,我也不知道,但奶奶肯定是为我好的,这不可置疑,而最让我感动的是信封里还有一封红纸包裹的小信件,我打开一看,里面有小拇指厚重的一沓钱,里面5元,十元,20元,最大的也就50元面额不过也寥寥无几,我含泪仔细清点,足足有925元之多,虽然这点钱省吃俭用也仅仅不过普通家庭半个月的生活开支,但在我手中时我却无比沉重,这笔钱也是奶奶从牙缝中一点点挤出来给我的,由于父母去世的早,家里除了我一个在校学生基本没有什么劳动力,我们家是低保户,每个月镇上发放500元的补助金,剩下的收入也就仅仅自己田地种些蔬菜奶奶拿去集市上卖的钱,可这些钱对于我现在的开支来说,何尝不是杯水车薪,平日里胖子等人见我如此节省,时不时说我小气,抠门,但他们又怎么知道我的家庭与我年事已高的奶奶哪容得了我大手大脚。
“老四!老四。。。。”宿舍走道传来胖子等人的吵闹声,我连忙收起手中的信件遄进口袋之中
“怎么了?”我看着从寝室大门大摇大摆走进的胖子三人好奇的问道
“走!明天就周末了,今晚我们喝一顿去,我买单!”胖子豪气十足的拍了拍胸口,此话引来老大跟老三的一阵欢呼雀跃,收起心里对奶奶的思念,跟着胖子他们走出了校园。
这一顿饭功夫下来,除了胖子等人一嘴跑火车牛皮满天飞的话题也很快就过去了,后来胖子三人商量了一番准备去网吧通宵,最近他们迷上一款射击游戏,好像叫什么CS的,讲究团队合作的一款游戏,其实我对这些游戏也并不太感冒所以我便没同他们一起去,看了看时间,才8点不到,我想起奶奶给我的地址,心想时间还早,反正明天也没有课就过去看看,信上的地址距离我们学校不远,坐车也就半个小时左右能到,站在空阔的马路上我直接拦了辆出租车便准备前往奶奶信中所提那人的住址。
“师傅,我要去这里。”我拿出奶奶寄给的信,将背面地址翻开拿给出租车司机看。
“你不是本地人吧?”
“嗯嗯,我是XX大学的学生。”
司机接过我手中的信条,嘴里还不住的跟我打哈哈,可当他一看信中地址的时候,脸色突然变得极为难看,眉头都不住的往上挑,“师傅,有什么问题吗?”见司机表情变化,我也感到非常诧异。
“小兄弟,这地方我去不了。”司机将信还给我,一脸难色的说道
“我们走车人一般都很忌讳,那地方邪门的很啊!”
司机这话不着边际的话让我摸不清头脑,这都是什么跟什么,去个地方还怕这怕那,从司机口中得知,那个地方经常莫名其妙的出现车祸,死了不少人,无奈最后跟司机达成一致,他送我到路口,顺着小路走一段路,就能到我说的这个地址了。
车子行驶在大路上,随着车子不断开动,越走越为偏僻,就像是城市边缘处的郊区似的,但并不是没人居住,只是能看见房屋相比学校附近就是天差地别,不过我也没过多于奇怪,毕竟地段不同,居住的人口也不同。
就跟之前说好的一样,出租车司机很不负责任的将我载到路口就停了下来。
“小兄弟,只能到这了,你顺着这条岔路,走个几百米,可以看到一座桥,再继续过去有一排老旧的街道,你要去的地方就在那了。”司机手指着窗外告诉了我大概行走的方向。
下了车给了司机车费过后只听“嗡,嗡~”出租车引擎发动的轰鸣声,飞快的开动起来,好像在这多待一会都要他的命似的着急。
我无奈的摇了摇头,走进司机指向的岔道口,这条路不大能容纳两辆车并排通行左右,周边寂静无声就连虫子叫声都没有,怪是渗人,抬起手看了看手表,已经快到9点了,不由多想,我怕去晚了,人家都睡觉了,顺着小路边我走了进去,走了约摸8分钟左右我还没有见到司机师傅说的那个桥,心里不由得紧张起来,这司机该不会忽悠我吧,不应该啊!
“嗯?”心里正是奇怪之时,我突然看到前面似乎有一个人在从路边杂草处走了出来,不由兴喜起来,不由脚步加快了几分,等我走近一看,这人是一个年纪约摸60以上的老阿婆,身穿破旧的深蓝素衣,头戴竹子编织的斗笠,手里还拿着一把锄头,像是刚干完农活回家的老阿婆。
“阿婆~~”我招手叫了起来,前面走着的阿婆察觉到有谁叫她,身子一顿,慢悠悠的转过了头,而转头的速度就跟机器一样一点点极为平稳一致,借着月色,由于老阿婆头上戴着斗笠,只能看到她鼻子以下皱纹满是下半部。
“阿婆,阳街路4号铺怎么去?”我不由多想问道
老阿婆抬起手臂,看似极为僵硬,指了指前方,嘴巴极为怪异的上下颌动:“直走200米,左边进去就是了,千万别过桥!千万别过桥!”阿婆的声音极为低哑,如同生病感冒时才能发出的声音一般嘶哑,我不由打了个冷颤!