随着沈杜鹃的声音,孟杰和沈杜鹃走了进来。
孟长智和沈家喜都大吃一惊。“你们!……你们是怎么回来的?”孟长智说。
孟杰:“我们能怎么回来嘛!我们是走回来的呀!”
孟长智看了看沈家喜。然后,疑惑地对孟杰说:“它们怎么会放你们回来嘛!”
“哦!你说的它们是指山脚下的那房子里的东西吗?那我就给你说实话了!它们也曾是苦命人,遭遇过意想不到的痛苦,才有阴魂不散,长期不能投胎转世这样的结局。”孟杰说。
沈杜鹃:“不说这些了!快饿死了!想吃饭了!”
“嗯!回来就好!回来就好了!不要议论怎么回来的了。你们等等!我这就去准备饭。”沈家喜说完就走进了厨房。
孟长智:“沈老板已经去准备饭去了,我们几个人现在也没有什么事,只当是闲聊了。我就是不明白,我曾不只一次听你们说鬼屋里的东西曾是苦命人,据你们了解它们曾苦在哪里呢?”
孟杰看了看沈杜鹃。然后,扭头对孟长智说:“这个问题我们只能点到为止,因为我们答应了它们要为它们保密的。”
“还保密?有何什么可保密的,它们今后万一再做出伤害村民的事,有睩事情不处理必就晚了哟!我的房子还不是被它们烧了,这就是先例。”孟长智说。
孟杰:“它们在鬼屋里这么多年过去了,也没有发生什么事。这次你的房子被烧,主要是我们惹了它们的清静,它们担心自己的安危,先行示威。如果,双方多沟通,多了解,我相信以后不会有类似事情发生了。”
孟长智神情凝重地摇了摇头。此时,他心里产生了一些疑问。“鬼屋里的东西说是让孟大胆和沈杜鹃给它们做仆人,怎么就轻而易举地放他们回来了?现在孟大胆和沈杜鹃怎么都为鬼屋里的东西说好话呢?孟大胆和沈杜鹃这次回来的目的是什么?王寡妇怎么能成为鬼后还能在村子里行走自如呢?难道她就不怕狗吗?或者说狗看不见它的真实面目吗?孟大胆和沈杜鹃是不是也成为了鬼?”
孟杰看到孟长智神情凝重地不说话,好象在思考什么问题。他给沈杜鹃使了一个眼色,沈杜鹃点了点头。“我去帮忙我爹做饭付出了,你们两个大男人聊吧!”沈杜鹃说完就走进了厨房。
孟长智看了一眼沈杜鹃的背影,并特意注意了一下沈杜鹃的脚步,拿之与“王寡妇”的脚步比较。也没有看出有什么破绽。
孟杰:“孟老!其实我们一开始都是错误的。不错,鬼屋里是有一些声音,那声音只不过和我们的喜怒哀乐差不多。我们去干涉就是错误的。最错的是它们沾上了人的血液,激活了一部分鬼性,复苏了一部分野性。在这个时候,我们还不悬崖勒马,一意孤行,必将是死路一条。”
“孟大胆呀!你说的这些话我听起怎么象是长它们志气,灭自己威风呢?难道我们现在只有不闻不问,不知道将要发生什么,将要怎么做才对吗?那样的话不是要连自己怎么死的都不清楚吗?”孟长智语言里透露出了丝丝的不满情绪。
孟杰:“孟老!是我们不对在先!是我们惹到它们的,我们能一错再错吗?算了!能过去的就让它过去吧!以后,我们生活我们的,它们存在它们的,互不干扰,难道不好吗?”
“如果真如你说所就好了!我也希望!”孟长智皱眉看着孟杰的眼睛,发现孟杰的眼神有一些游离。“孟大胆!你回来怎么一直站着呢?坐呀!怕是要吃饭了。”
孟杰点了点头坐了下来。
“来咧!饭来了!大家都坐好!开吃。”沈家喜拿了四个碗四双筷出来放在了桌子上。沈杜鹃把饭和菜陆续地端了上来。然后,四人依次在桌子旁边坐好。
“沈老板!饭菜都来了!你怎么那么吝啬,不给我和孟大胆拿点酒喝呢?实在不行,我们给钱你也可以呀?”孟长智笑着说。
沈家喜:“不是不给你们喝酒,酒多误事。你看!上次不是喝了一点酒就去打开鬼屋的门,结果,你的房子就被烧了,惹了多大的事呀!”
“那是我的错!我年少轻狂欠考虑。”孟杰说。
孟长智:“房子没了可以再建。这小命要是玩完了,怕想后悔也来不及了哟!别想那么多,喝点吧!”
“按你这样说,你岂不是想说今日有酒今日醉。既然如此,就喝点吧!”沈家喜说。
孟杰:“你们喝吧!我不喝,我吃饭了!”
“那怎么行?主不喝客不饮,依我说你孟大胆将来也是这个餐馆的主人家,就都不喝我怎喝呀?”孟长智笑着说。
沈家喜:“孟老哥!你在说什以呢?怎么胡言乱语起来了呢?”
“沈老板!孟大胆和沈杜鹃这两个孩子还不是迟早的事,你就别不好意思了。”孟长智说。
沈杜鹃:“你们再说什么呢?我和孟大胆怎么了?孟大胆怎么可能会成为这里的主人呢?”
沈家喜:“闺女!别听那孟老哥胡言乱语。吃饭!”沈家喜说完,轻微地笑了笑。然后拿起酒瓶给孟长智、孟杰和自己各倒一杯。
沈家喜端起酒杯说:“通过了这次事情,我感觉到亲情、友情的重要性。现在,还能坐在一起喝酒,也是我们的福份。来!先干为净!”沈家喜说端起酒杯一饮而尽。
孟长智看到沈家喜干了第一杯,也端起酒杯笑着对孟杰说:“孟大胆!你还等什么?干了这一杯呀!”
孟杰:“我不喝!你们喝吧!我有一些肠胃不舒服。”
“肠胃不舒服?刚好消毒呢!喝!”孟长智说完也端起酒杯一饮而尽。
孟杰看到孟长智和沈家喜都喝完了,自己再不喝好象也有一些过意不去。他端起酒杯,看了一眼沈杜鹃。沈杜鹃摆了一下头,示意孟杰把酒放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