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朱月红”突然惊得张大了嘴巴。“你!……就凭你!……就凭你想让他们滚回去或者葬在这里?你怕是吹牛皮脸不红哟!他们可是带着京城杀人不眨眼的杀手呢!”“朱月红”料想李解放不会有那个能力。
李解放一下了脸憋得通红,正当他无以以对时。他好象听到了雄鸡啼叫的声音。
李解放猛地坐了起来,他从梦中惊醒了。远处雄鸡此起彼伏地叫个不停。李解放揉了揉眼睛。“娘哟!我怎么在这里睡着了呢?”
李解放环视了一下周围,看到他一直走不出此地的墓碑。他连忙起身快速地走到墓碑前,伸出头仔细地观看墓碑。由于天色依然黑暗,他还是看不清墓碑上的字。但是,李解放急于想知道这个墓里到底安葬的是什么人,是否与他刚才的梦境有关联。他就采取用眼观看和手摸来感觉的方式来感知墓碑上较大的几个字。“啊!……朱月红之墓!”李解放惊叫一声,跌坐在地上,脸色煞白,且有一些颤抖。
雄鸡依然在远处此起彼伏地叫个不停。突然,李解除放猛然起身,挑起豆腐担子就一路狂奔。梦里的情景象放电影一样在他脑海里闪现。
李解放跑着跑着,面前的路越来越熟悉了。这些年,他走村串户卖豆腐没少走这些路。他停止奔跑,回过头向身后看了一下,见没有任何异常现象。李解放平静了一下心情,调整了回家的方向,快速地向自己家里走去。
到了家门口,李解放看到家里的油灯依然亮着。爷爷李忠义正在屋里着急地走来走去。李解放将近一夜没有回家,使李忠义坐立不安,做着各种猜测。每做一个不好的猜测,李忠义的心都会强烈地颤抖。他最怕的是这个李家传宗接代的独苗有什么意外。
“爷爷!……我回来了!”李解放把豆腐担子扔在地上,气喘嘘嘘地说。
李忠义上前拉住李解放的手,非常并心地问道:“解放呐!你跑哪去了呢?一夜都不回来,你知道爷爷都快担心死了!”
李解放听说爷爷李忠义担心他,一下子心酸起来,眼泪在眼眶里直打转。但是,他强忍这不让眼泪流出来。以免让爷爷更加担心。
李解放强颜欢笑。“爷爷!……不用担心!我这不是回来了吗?对了!爷爷!我今天碰到一户有钱的人家。他们把我的豆腐全部买去了,结帐时,按豆腐的斤数和价格只有三块钱,他们却给十块钱。爷爷您看!”李解放说着话就从衣兜里把卖豆腐的钱向外掏。
当李解放把从衣兜掏出来的卖豆腐的钱放在油灯下仔细看时。李忠义和李解放都惊呆了,他们看到的却是纸钱,是活人烧给死人的纸钱。
“这!……这!……明明给我的是钱呐!”李解放惊得语无论次。
李忠义:“事实很清楚!李解放呐!你怕是撞鬼了。”李忠义说这句话时显得有一些害怕。
李解放回忆起走来走去就是走不开那块墓碑和梦里的情景,感觉到李忠义说得的确有道理。我在心里想:“我真是撞鬼了?但是,为了不让爷爷担心,我先说一句善意的谎言搪塞过去再说。”
“爷爷!哪会撞什么鬼哟?天太黑,这张纸钱飘飞到我的豆腐担子上,我认为是钱呢!所以,就把它塞入到衣兜里了。”李解放故做镇静在微笑着说。
李忠义:“不对吧?解放!你刚才还说是卖豆腐的钱呢!”
“爷爷!……这年头豆腐步太好卖。其实是我自做主张,把豆腐赊帐给了王庄的王森林了。刚好我依为是捡到了钱,怕你担心收不回来帐。所以,说是把豆腐卖了,想拿捡到的钱抵说成是卖豆腐的钱。哪想到,我捡到的是纸钱而不是钱。对不起!爷爷!我骗了你。”李解放说。
李忠义:“解放呐!不是爷爷不相信你的话。有什么事呀!你不要瞒着爷爷。爷爷担心你呢!你可不能出什么事呀!你可是我李家的独苗了。这传宗接代的大事还汉有完成呢!”
“爷爷!您老放心好了!您老就是借我一百个胆子,有事我也不敢瞒着您老人家呀!我现在平安地回来了,您老呀!肯定是一夜未睡,您就上床睡一会吧!”李解放一边说一边把李忠义向床上推。
李忠义:“不睡了!鸡都叫三遍了!天马上都亮了。再睡也睡不着了。磨豆腐的黄豆应该泡好了,我去磨豆腐去了。天亮了,你还要出去卖豆腐呢!”
“爷爷!您老身体重要,磨豆腐的事,您老就甭管了,有我呢!我能行!”李解放说完,突然感觉头疼了起来。他皱了一下眉头,却感觉到头越来越疼的厉害。他下意识在摸了一下自己的头,感觉头很热,似乎是有一些发烧。
李解放强忍着疼痛。“爷爷!……我去磨豆腐去了!”李解放的声音显得苍白无力。
观察到有一些异样的李忠义连忙说:“解放!你哪不舒服吗?刚才还好好的,怎么一下子变得无精打彩的。”
“没!……没事!爷爷!……我!……我去磨豆腐去了。”李解放说完歪歪斜斜地向豆腐坊走去。
看这李解放向豆腐坊走去的背影,李忠义感觉到:“李解放可能有什么问题,一定是有事瞒着我!”他紧跟几步,也向豆腐坊走去。
到了豆腐坊,李忠义看到先到豆腐坊的李解放一手扶着石磨,豆大的汗珠从额头上流了出来。
“解放!……解放!你怎么了?你说你没事怎矣额头上出那么我汗呢?”李忠义急切地问。
李解放头疼的说不出话来,他吃力地抬起手晃了几下,意思是没什么事。
李忠义:“李解放!你那也不象没事的人呐!平时生龙活虎的一个小伙子,怎么现在象一个病鸭子似的?”
李解放闭了一下眼睛。“爷!……爷爷!我!……我先去睡一会。豆腐等我睡一会后起来在磨。您老不要磨豆腐了,先去歇着吧!我!……我能行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