什么无妨?
文臻心中一时有些迷茫,她怀疑此事有唐家影子,唐羡之的态度却摸不到端倪,他到底想做什么?
身边忽然多了一个人,是燕绥。
殿下不看她,却用自己强大的存在感抵消了好几道看着文臻的目光——刘尚、步湛、唐羡之。
他的脸色平平淡淡,细看每个细胞都似乎承载了无数不满。
这丫头怎么回事?
浑身上下是用蜜糖做的吗?
这都什么时候了,还在招蜂引蝶,眉来眼去?
从开宴到现在,一两个时辰,这都和几个人拉拉扯扯了?
本王以后的余生都要用在计算这些阿猫阿狗的数量上了吗?
……
回到殿中,文臻又在大队护卫押送下去厨房,进了里间,这回众人都跟了进去,然后发现了她的打蛋器,自然又作为可疑妖法用具给没收了。
随即他们又看见文臻打开一个巨大的箱子,发出一声欢呼,“太好了,时间正正好。”
那发自内心的喜悦,令护卫们面面相觑,表情服气。
等到看到那个巨大的东西,众人又懵逼了。
文臻那边还在招呼,“哎哎,来,帮个忙。对,就你们,谁叫你们把路堵住了,你们不帮谁帮!”
护卫们继续一脸懵地帮忙把那个巨大的玩意抬出来,还得在罪犯的指挥下小心翼翼地放好,好不容易忙完,心中一片茫然。
我是谁?我在哪里?我在做什么?
再然后,他们看清楚文臻正在做什么的时候,那就真的忘记自己来是干什么了。
一开始,护卫面色如铁,笔直而立,目光如鹰,肩负着保卫皇宫的重任,紧紧盯着女罪犯。
再然后,护卫们一身狼狈,满头大汗,在厨房里无所适从。
到现在,护卫们捋起袖子,争先恐后围观,十分殷勤地给犯罪嫌疑人做帮手。
……
有种人是自己领域的王,无需刻意散发气场。
最后,成品在一群押送人员的帮助下,由犯罪嫌疑人亲手做好,盛放到特制的巨大的银盒里,再由押送人员小心翼翼地推送到大殿内。
殿内众人早已等得不耐烦,听见推车声响便向外看,看见推车的是那群护卫,姚太尉顿时黑了脸。
再看见文臻施施然袖手进来,黑脸的人一大半。
有相当一部分人磨着牙,想着不过是拖延之计,一会儿菜上完有这丫头好看。
步湛倒是神情期待,伸长脖子,文臻笑盈盈招呼他,“世子,这道菜是专门为你制作的,严格来说是一道点心,需要您亲自动手,您请上前来。”
步湛更加来劲,三步并作两步地上来。
文臻微笑着,掀开那个直径足有两个锅大的大银盖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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这回这个我感觉不用悬赏猜了。
用手指头也能想出来。
顺便用手指头勾了勾——下旬了啊,月票榜要激烈了啊,想看文臻洗冤,想看殿下装逼,想看某著名称谓的由来,想看某人为某人出气……拿票来啊,不拿票没劲啊,万更二十天感觉像过了二十年,分分钟想断更想只更两千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