谁问他是不是亲眼看到了,他是问。。。。。。
刘海中明白了,常威这是不想管,全推给他,他推给谁?
院里只有一个大爷,就是他刘海中。
“秦淮茹,你看看你婆婆鼻子咋样?”
没有易中海的压制,刘海中处理事情还分轻重缓急,检查伤情,再判断下一步的走向。
秦淮茹忍着恶心,蹲下看贾张氏的鼻子,还好,没咬掉。
“二大爷,鼻子咬破了,没咬坏。”
“先送去医院吧。”
刘海中又让自己老伴把三大妈一起送去医院。
转身对着一众邻居,“各位,贾张氏鼻子没咬掉,估计受了点小伤,这事儿我建议不报官,没出什么大事儿,报官影响不好。”
“为啥说影响不好呢,昂,这个要从两个方面讲,第一个呢,就是影响不好,咱们院好不容易消停两年,过了年又多了不少糟心的事儿,所以我觉得多一事不如少一事。”
刘海中好久没有在公开场合讲话,这一刻他仿佛找回曾经的峥嵘岁月。
“二一个儿呢,贾家棒梗被人暗算,掉粪坑三次了,这个造成的效果非常坏,嗯,很坏,对我们大院的风貌也影响不好,所以,我觉得不报官了,大伙儿觉得怎么样?”
刘海中最后还威胁一下,“谁要是觉得我说的不对,非要报官,那你就去,二大爷也不拦着你。”
谁会去报官?
全院大都是自私到骨子里的人,打架的和被咬鼻子的又不是自家人,谁揽这麻烦事儿,纯属是吃盐水泡黄豆,闲出屁来。
“常副书记,觉得我处理的还可以吗?”
常威呵呵一笑,刚才喊我常威,天黑了,人闲了,你又觉得你行了,让常副书记肯定你。
“二大爷这风貌,如同盛夏之蝉,攀高肚窄德行浅,志满猖狂噪四方。”
“这是说我德行浅和猖狂的意思?”刘海中没全懂,听着不像好词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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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非也非也,攀到高处才知自己德行不高,这是谦虚,他日二大爷一展凌云之志,还不得猖狂一会儿。”
常威随口忽悠了几句就走了,那边易中海坐着自制轮椅推开门。
正好,找老易聊聊。
“哎~常威。”刘海中还想让常威多夸他几句,人怎么走了呢?
讲话讲一半,夸人夸半截,不懂礼貌。
常威走到易中海跟前儿,热情地打着招呼。
“易师傅,架都打完了你才出来,老娘们打架有啥看的啊?这么大岁数还喜欢看娘们打架。”
其他邻居一听,哟,还有热闹呢,饭可以先不吃,谁家倒霉一定要看过瘾。
“张大妈和杨大妈,都五十来岁了,你还惦记呢?人老心不老啊。惦记也不成啊,你看你都残废了,心痒痒也使不上劲儿啊。”
易中海一激动口水顺着嘴角淌下巴上了,常威拿着他脖子上的毛巾擦口水。
哄小孩一样,“怎么还跟小孩似的,易师傅,好好养身体吧,色是刮骨钢刀,你骨头都废了别惦记女人了,再刮就全是骨头渣了,喂狗狗都不吃。”
易中海很生气,用力把常威的手打开,舌头乌噜乌噜,艰难吐出三个字:“驴佛撇。”
“易师傅还知道驴驮佛像的典故呢,现在啊不兴讲这个了,国家不许讲鬼啊神啊的,都是封建迷信,易师傅老工人了,怎么病了以后还迷信上了呢。”
“二大爷。。。。。。”常威一转头,刘海中什么时候跑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