听说就是那次有的他们的大狗。
所以东哥为了生二狗,没少让东哥媳妇儿房里与他对饮。为的就是找回那一次的新鲜感,还有是努努力,继续生娃娃。
总之,二狗也是很顺利出生了。
所以东哥曾经跟姜三郎说,有时候就是要喝点酒,男人家、女人家喝一点,精神头更足,某种事情上更热烈,孩子就挤出来了。
姜三郎一听,可是记在心里,那一夜……
阿苗挥去这些纷杂的思绪,知道目下不能站在这儿回首往日。
阿苗与信王对饮一杯,信王先干为敬,发问道:“王妃不开心么?”
“也许是因为快到京城了。”阿苗解释道,这个借口在这时候跟万精油一样,什么都可以拿来挡。
信王吃一口菜肴,倒是没看出他是喜欢吃还是不喜欢,又道:“是京城里有什么人让你特别惦记?听说你以前与勋国公府的二公子青梅竹马。”
咯噔,还有这档子事?楚嫣儿在京城还有情人,然后被迫嫁给信王,嗓子哭哑,刺激过度,所以有了后头一系列不智的行为?“信王多虑了,自打过门,京城里的手帕交,还有认识的少时玩伴都已经是以前的事情了,就连娘家也当我是泼出来的水。”阿苗试着解释,告诉信王,京城里的闺蜜,还有真有的什么两小无猜的竹马也是
过去的事情。
信王吩咐道:“你们退下吧。”
信王素来喜欢清静,不喜欢旁边有人近身伺候着。
冷舞与洛洛,还有之前留在这儿的少铭恭谨地退到通往一层的木梯处候传。
茶庄早已被清场,没有闲杂人等,就连小二与掌柜什么的,也被拘在了后院,不容他们出来打搅贵人清静。
阿苗道:“我酒量不是很好,也只能喝个几杯。”
她是想喝一点儿解解烦忧,可是喝醉是不行的,这厢要跟信王对饮,自然要先说明情况。
不然,女人一醉,男人有的是机会的事儿若是发生,阿苗可不想。
这种事情,被强迫,是无可奈何的。一个弱女子,如何抵御得了男人的粗暴相逼?是以,被迫委身是一回事,但是酒后乱性,那就是她自找的。
这样子,她是绝不会原谅自己的。
“你随意便可,本王也不想你喝醉。一个睡着都能流那么多口水,若是喝吐了,本王这身衣服可是不要了,要你重新做一身才成。”
阿苗扯了扯嘴角,“不会的,绝对不会的。”
“三日后便要到京城了,王妃……”信王抬眸直视着阿苗,嘱咐道:“外人、家人,你必须要分得清才行。”
信王这话说得有些突兀,也是直言告诫她,别让自己成为细作或是信王府的外人,不然……她就危险了。
是这个意思吗?信王是在警醒自己么?
若做出对信王府不利的事情,将会万劫不复。
她如今毕竟是楚嫣儿,信王这样告诫并不奇怪:“妾身省着。”阿苗小声吐出四字,连我字都不敢说了,对信王很敬畏的模样,自称妾身。
信王点了点头,嘴角勾起的弧度有些意味不明。
他素来寡淡,喜怒也不喜表现出来,现在他显出来的笑意却未达眼底,实在让人费解。
阿苗只知道,这是个极为沉得住气的男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