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将军,召集我过来有何事?”
特雷西斯的徒弟,同时也是他手下的年轻将军——曼弗雷德,在一片疑惑中踏入了议事厅。
此时此刻,伦蒂尼姆的事务堆积如山,而曼弗雷德也确实忙碌不堪,但对于将军的命令,他从未有过丝毫疑虑。
“曼弗雷德,最新的情报你是否已经收到?”
特雷西斯的发问令曼弗雷德微微一怔,随即便回过神来。
“您是指拉特兰向维多利亚宣战一事吗?抱歉,我并未接收到任何相关消息。”
曼弗雷德如实回答道。
事实上,他根本无暇顾及此事,全身心地投入于将萨卡兹部署至伦蒂尼姆的关键位置。
城内过半的城防军已被替换,仅留给那位莱托司令极少的兵力。
与此同时,血魔正与城中的贵族们玩弄着游戏,而食腐者的军队则在悄然间传送而来。
此外,还有数位大公爵的十万大军觊觎着这座城市,曼弗雷德忙得几乎要炸开了锅。
“是的,维多利亚的几位大公爵组建了一小支联军前往拦截,但是战败了。”
特雷西斯将赦罪师们拍到的照片,递给曼弗雷德。
“这不可能,将军,拉特兰怎么可能做到这种事情?”
哪怕是看到了照片上战场的惨烈模样,曼弗雷德第一时间也是反驳和不相信,他甚至怀疑是公爵们在打什么烟雾弹。
“这是真的,很快这则消息就会传递到维多利亚的每一个角落,曼弗雷德,你说,这样的实力,如果是我们的盟友会怎么样?”
“将军。。。。。。拉特兰不可能是我们的盟友吧?”曼弗雷德眼神怪异,仿佛在说特雷西斯你好像有那个大病。
我们萨卡兹和萨科塔都敌视多少年了,哪怕是一个祖宗都会打的没情分了。
“拉特兰发生了巨变,居然没有证据,但拉特兰教宗估计已经死了,现在是一个异教神父掌控了拉特兰,你再看看这些。”
特雷西斯再将萨科塔异化成机兵和移动教堂的照片递给了曼弗雷德,曼弗雷德看着这些与自已印象中的完全不同的萨科塔,他只觉得荒谬。
“这些一向呼吁和平的白鸽居然被改造成了引起战火的渡鸦?”曼弗雷德喃喃道,他确实被震惊到了,但他又有了疑问。
“将军你说他们是我们的盟友?什么时候的事情?”
曼弗雷德看着特雷西斯,他有什么会议错过了吗?这么大的事情他居然没有被叫过来。
“昨天。”特雷西斯如此说道。
“什么?”曼弗雷德有点怀疑自已的耳朵,特雷西斯只是对他确定的点了点头。
“昨天,当我正在听赦罪师关于工作进展情况的报告时,那位竟然毫无征兆地出现在了这里。在场的每个人都没有丝毫察觉,甚至连我自已也未能幸免。而你头顶上那个触目惊心的洞,正是他撞击所导致的结果。”
特雷西斯语气平静地向曼弗雷德解释道。
此刻,曼弗雷德终于明白为何今天走进议事厅时,会看到天花板上那突兀的大洞。
他早就想问了,但还是先和特雷西斯谈话更重要。
“您也没有察觉到吗?”
曼弗雷德的神情瞬间变得凝重起来。作为萨卡兹六英雄之一的特雷西斯,在战场上身经百战已逾百年之久。
在这样漫长的厮杀岁月里,几乎无人能够避开他敏锐的感知能力。
“难以置信,我无法想象一个完全没有味道的人。他就那样静静地站在我面前,可我却隐约看不见他的身影,仿佛面前空无一物。这绝非普通的源石技艺所能达到的境界,或许是某种特殊的权能所致。”
特雷西斯的话语中透露出深深的困惑和警惕。
面对如此诡异的情况,曼弗雷德深知事情绝不简单。
这毫不夸张地说,就在那一瞬间,特雷西斯便预见到即使加上众多赦罪师,他们也未必能战胜陈语。
“他似乎并无恶意。然而,令我困惑不已的是,我实在想不通他为何要帮助我们。”
特雷西斯苦思冥想着,陈语如今向他展示了自身的底气,萨科塔机兵们很轻松打败了公爵的舰队,但究竟出于何种缘由才会选择前来协助自已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