子白笑笑说,
"那我今天倒要等着他们来。
"
说完上前主动拉着曹娥的手说,
"等下再有人来你不要动手,让我来。
"
曹娥心里很是欣慰,心说有人保护真好。不由得抓紧子白的手,十指相扣,一路慢慢欣赏两边的风景。不一会原先那三个家丁带着一个年近三十的壮汉寻了过来,那个挨踢的家丁指着子白两个说,
"三爷,就是他们,打人的就是那个女的。
"
那个叫三爷的黑着脸说,
"想不到你娘的人美心狠,打伤我五弟,今天非让你服侍他不可。报上个名来,我田家不要无名之徒。
"
子白看他傲得不行,淡淡说道,
"问我们姓名,那得看你够不够格。
"
三爷气极反笑,
"襄阳城里听到我田家,无人不让三分,我叫田光,你看我够不够格。
"
话刚说完,人已欺身前来,出手就是一掌拍向子白胸口。子白左手将曹娥一带,把她带在自已身后,自已身体向右微侧,右手一掌向田光左肋下拍去。田光一见忙想格开子白右掌,不知道子白右掌是虚招,早已挥起左脚,一招秋风扫落叶。田光还没有反应过来怎么回事,只觉得右小腿骨钻心的痛,人也悬空重重摔在地上。不用问,田光的右腿骨断了。子白看着倒在地上的田光说,
"男人嘴太臭就是这样的结果。
"
这一下,痛得冒冷汗的田光惊呆了。自已田家虽是武当俗家弟子,功夫在襄阳城还是没有对手,才会成为襄阳一霸。他做梦也没有想到自已一招未到,人家后出先到,等他反应过来人家出手是虚招,接着就是眼前一花,挨了重重的一脚。
倒在地上的田光站不起来,仍狠狠地说,
"我学艺不精,没话可说,但我敢保证,你们活着出不了襄阳城。
"
田光说完叫家丁背着回去了,家里听说老五田德在街上被打,纷纷在猜是谁狗胆包天,也不打听打听这是什么地方,也不问问田家是什么来头。
原来田家世代居住在襄阳,家里在乡下有良田四百多亩,城内有粮油店七八家,粮库一座,榨油厂一家。祖上为保护这份家业,每代都有人上武当山习武。到了田光父亲田继业这一代,武功最是了得。加上田继业为人奸诈,勾结官府,成了襄阳一霸。
田继业学宋朝金刀杨令公,给五个儿子取名田平,田定,田光,田辉,田德。意思是希望田家像天波杨府一样,子孙个个武功了得。五个儿子随着家族势力一天天壮大,又有官府撑腰,把襄阳看作是自已家的。行事上欺男霸女,无恶不作,襄阳城内百姓敢怒不敢言。老五田德更是无德,只要在大街上看见自已喜欢的女人,非要弄到手不可,不同意就抢。而田继业一心只想多子多福,有人给他家生孙子就行,至于是娶来的还是抢来的他闭眼不管。
今天他正在家里喝茶,看到小儿子被个女孩子打成这样,不怒反笑,说儿子学艺不精,活该。当下对陪在身边的老三田光说,
"去,把那个女娃子抓来,有点意思。
"
一顿饭的功夫,田光又让人背回来了,听说还没有接住人家一招。这下田继业生气了,手一拍桌子,
"走,我去会会他。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