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还以为天塌了呢!放心吧,苏依依已经撤了,回颍川啦!”章黎笑着透露。
“啥?走了?”楚阳诧异。
“嗯哼,昨天下午萧乡长亲自接送的,她走的时候还依依不舍呢,可惜没等到你这位大忙人!看不出来,你桃花运挺旺啊!”章黎逗趣说。
“那当然,也不看看你家那位是谁?标准的少女杀手!”楚阳自夸不害臊。
话音未落,腰间已传来章黎的“温柔”一掐:“谁家的?瞧把你嘚瑟的!”
“嘿,几天不见长能耐了,敢捏我了?”楚阳反手一绕,顺势将章黎搂入怀中,一个偷袭亲了上去。
“唔!”章黎挣脱,羞得跳到一边。
直到首位病人上门,两人才收起嬉笑。
而在百公里外的合水市,一座废弃的烂尾楼里,断断续续的惨叫穿透空气。未完成的楼顶,一名身披道袍的中年男子持木剑,迎风矗立,稀疏的胡须搭在胸前,模样贼眉鼠眼,黄牙参差,与人们心中正义凛然的道长形象大相径庭。
这道士脚下,两人正痛苦哀嚎。
“道长,饶了我们兄弟吧!”一人忍痛抬头恳求。
这一抬头,竟是隐居合水的三水县昔日大佬季文夏,此刻的他,狼狈至极!脸上布满黑线,交织成网格,如蛇般蠕动,每一次蠕动都伴随着季文夏的惨叫。
一旁的弟弟季文华已蜷缩不动,仅剩微弱的呼吸。
“桀桀!现在求饶,晚了!”道士发出阴冷的笑声,让人脊背发凉!
“刀疤那人的去向,我真的不知道!他和那个楚阳斗过后就人间蒸发了!”季文夏愤慨道。
为躲避楚阳背后的势力,他们逃至颍川,刚安定下来,就栽在这个诡异的道士手里。
不知用了什么邪术,将他们二人一并弄晕,带到此地严刑逼供。
“楚阳!楚阳!”道士反复咀嚼这个名字。
两人咬定楚阳,看来刀疤的失踪确实与这个小农民楚阳脱不了干系。
“道长,我们真的一无所知啊!放过我们吧!”季文华力竭声嘶,求饶声虚弱无力。
“放过你们?哈哈!下辈子吧!”道士狂笑,袖中一探,两张淡黄符纸赫然在握。
若是楚阳在此,定会大吃一惊,这符纸与刀疤所用如出一辙。
“受死吧!”道士念咒,符纸飞向季氏兄弟。
黄符触肤即燃,烈焰腾起,将两人化为灰烬!
一阵风吹,一切化为乌有!曾风云三水县的季家兄弟,就此人间蒸发。
符纸化灰,道士仿佛只是掸了掸衣袖上的尘埃,悠哉游哉地收起桃木剑,迈着闲适的步子,下了楼。
两条人命,说没就没了!
但那双冷静的眼里,半点波澜不兴,可见这种场面,对他来说,不过是家常便饭。
“啧,这家伙居然挂了!”黑袍道人舔舐着殷红的唇,惋惜之情溢于言表。
这刀疤哥,原是他的旧相识。本无甚交集,却因一次酒醉,刀疤哥亮出一颗不起眼的石珠,引起了他的注意。石珠看似平平无奇,却水火不侵,隐约间还透着灵气的波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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