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不甘心,韩国队小组第二出线,六强赛一个公平竞赛就躺着进世界杯了,不甘心,这是为什么?”
“什么狗屁规则,明明我们进球比阿联酋多,应该是我们进世界杯才对,他们失球比我们少就让他们进了,这世道太不公平了。”
半夜陈大江大叫把母亲和弟妹吵醒。
陈母老泪纵横:“儿啊!你这是怎么了,以前的你遇到什么事都能挺过去,为什么现在就过不去了呢?”
“你知道吗?我没有完成任务上天在惩罚我。”陈大江傻笑着,看的母亲心如刀绞。
“要不咱给大哥请个心理医生吧,这样下去可不行,时间一长人就废了,我以前在第一人民医院工作的时候有认识的人,要不然去试试。”儿媳于凤至叹了口气。
陈母点点头,于凤至就开始为陈大江物色心理医生了。
飞机落地,两个少女在机场向一个拄着拐杖的年轻人挥手。
“哥,你这是怎么了,怎么拄拐杖了。”其中一个少女梨花带雨,泪水瞬间流了下来。
“在比赛中受伤了嘛!没什么大不了的,死丫头亏你还是和我一样踢足球的,在足球比赛中受伤很正常你不知道吗?还哭哭啼啼的。”
“瞧你这点出息,你哥这不是好好的吗?又没有缺胳膊少腿,又死不了,只是腿瘸了以后无法踢球了,走路可能会有点影响,将会从一代足球名将,成为一名残疾人,仅此而已。人生总会有挫折的,怎么可能一帆风顺。走吧,哈哈。”
“健翔呀,我可怜的弟弟,你真的以后踢不了足球了吗?”另一个少女问道。
说话的这两个年轻姑娘正是郝健翔表姐孙庆梅和表妹孙文。
郝健翔从五岁开始就被二姐妹要求不准叫表姐表妹,必须把表字去掉。之后正式认孙家父母为爸妈,不叫姑妈姑父。
这次他从南斯拉夫贝尔格莱德回到申城,孙家姐妹俩接机。
“爸妈怎么样,身体还好吧。”郝健翔问道。
“放心吧,妈妈把爸爸照顾的很好。”孙文开心的笑了笑。
看到妹妹灿烂地笑容,郝健翔也笑了:“这就对吗?你笑起来才好看。”
“来,让姐看看,臭小子,人壮了,这怎么就受伤了呢。”孙庆梅泪水在眼里打转又关切的问。
“我说姐,你看,人家文文都开心的笑了,你怎么还愁眉苦脸的,你弟我这不是活生生的站在你面前嘛。”郝健翔知道姐姐担心自己反过来安慰她。
三人边走边打出租车,你一句我一句聊的正欢,突然一个熟悉的声音传来。
“你小子怎么不等我,自己先回来了,太不够哥们了吧。”苏东英开玩笑的责怪道。
“你不是要先去塔希堤那个什么队先报到,再回京城吗,怎么到申城来了?”郝健翔满脸疑惑的问。
“以前是让我先去报到的,可是后来变挂了,不要我了。”
“还有片同也是,本来德乙亚探队说好了引进他,结果也变挂了,哎。”
“还是范哥他们四个欧洲人吃香,已经去米兰,拉齐奥报到了。”
“我想着没事干顺便到申城来转转,一来放松心情二来看看你和老爸,也不知道他现在怎么样了,回了趟京城老家看了看父母就来申城了,昨天到的。”
“听贝老爸说你坐飞机回申城了,正准备先去你那儿然后约你一起去看老爸,没想到在这遇到你了,真是太好了,从来没去过你家本来还想着问路呢。”苏东英和郝健翔一见面话说个不停。
“那片同现在怎么样了。”郝健翔问道:
“我也不知道,听说好像回国了,他以前跟我说过他们国家马上要开展职业联赛了。”
“那这小子十有八九要回国踢球了。”郝健翔欣慰的说道。
“也不知道国家队那帮兄弟们怎么样了。”苏东英感慨万千。
“听说力强(董力强)这小子还有老蔡(蔡卫刚)这两家伙得忧郁症了。”郝健翔叹了口气。
“哎,真的是……”苏东英沉默了一会儿。
“别想了,走吧去我家。”郝健翔拍了苏东英。
“哥,你兄弟来了不要妹妹和姐姐了,等等我。”孙文气鼓鼓的看着郝健翔。
“哦,对了忘了介绍了,我妹,孙文;我姐,孙庆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