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恩,就京港师范大学的。”
“你确定?”
“当然。她还说自己其实是个学渣,因为户口在外地,回原籍考咱这里能容易些。真是谦虚哈,她要是学渣,那我就成学沫了。”
小林嘚吧嘚吧说了一堆,说完才发现不对劲,歪着头问段向屿:
“段医生,你问这么细干嘛,难不成。。。是对周老师有意思哦?”
段向屿回神,也学小林歪着头,笑着说:
“我就不能是想给她送礼?”
小林不信:
“你又没孩子,干嘛要给老师送礼。”
段向屿顺着话茬逗她:
“你怎么知道我没有?”
“啊?你结婚了?”
小林眼睛瞪得溜圆,似乎真的相信了。
段向屿可不敢再逗这个实心眼的小护士,连忙解释说:
“逗你的。既然她在本地生活这么多年,那就不难联系家属。赶紧通知他们来签字,缴费,不要影响后续治疗。”
从入院到现在,周穗的家属一直没有出现。
学校的领导倒是象征性的来了一次,只说让全力救治,但是也没提费用的事。
欠费越来越多,接下来的康复过程还要有大额开销,有点麻烦。
听到这,小林耸耸肩,无奈地说:
“说起这个我也纳闷,她父母心可真大,女儿做这么大的手术都不露面,真要出点什么事,都没有人给她。。。”
意识到说这话不太吉利,小林赶紧转移话题,冲段向屿伸大拇指说:
“不过,有段医生这样的好医生寸步不离守着,比来十个亲属都管用。等明天换班,我会把您的功劳一字不差都告诉周老师,保准她能给你送一面鎏金的大锦旗!”
段向屿连忙制止小林:
“别。我不需要。”
小林眨眨眼,有些不解,哪有医生不喜欢锦旗的,这都是荣誉,将来科室评优都是加分项呢。
段向屿没多做解释,只是叮嘱小林说:
“家属联系上了及时通知我。”
“最晚明天下午两点,没联系上也通知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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周穗又混混沌沌过了许久,再次清醒过来,感觉之前那种如芒刺背的疼痛感更加清晰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