张阳应声坐下。
“坐老夫身边来。”
张阳又到他的桌桉边坐下,其实自己的人际关系也很简单,也就和魏王和程处默有些交情,和其他人也不熟,不管他问什么,能交代的交代,不能交代的事情打死不说。
…。李孝恭又开口道:“你与老夫相识多久了?”
张阳想了会儿,“这是第三个月了。”
李孝恭板着脸点头,“既然都认识这么久了,老夫希望你能推心置腹。”
“推心置腹?不是很明白河间郡王的意思。”
李孝恭一拍桌桉大声说道:“以后但凡有什么事情一定要和老夫说,明白了没有!”
“明白了。”
相处这么久,李孝恭是一个仗义的长辈,能够帮着下属往前冲的上司,为下属不惜在太极殿打架,是一个好上司。
“以后如果有什么其他的生意也可以和老夫说,犯不着和程咬金那个家伙做生意。”
“没和程大将军做生意,和他的儿子做生意来着。”
李孝恭拍桉说道:“有区别吗?”
张阳思量着,“还是有区别的吧。”
“以后有什么生意你也可以和老夫说的。”
“那晚辈就不拿河间郡王当外人了。”
“嗯。”
李孝恭点头。
张阳开口道:“其实我还揍了一个倭僧好几顿,并且要挟他每年送几百斤银矿过来,甚至逼他写了一份认罪的罪状,承认了刺探我们兵力的事情。”
李孝恭吃惊地看着张阳,“之前长安城关于倭僧的事,是你干的?”
张阳解释道:“不只是我,这件事程咬金大将军的儿子也有份。”
李孝恭扶着额头,没想到还做过这种事情。
“那个倭僧还是使者来着。”
“使者……”
李孝恭瞪大了眼睛,“你……你有留下什么证据吗?”
张阳清了清嗓子,“证据都留着没有人发现。”
“有人证吗?”
“没有,事情办得很仔细。”
“那就好。”李孝恭擦了擦额头的汗水。
“还有一件事,我们还栽赃嫁祸了倭僧,是一个吐蕃的使者的女人,这件事何间郡王也听说了吧?”
李孝恭诧异地抽了抽嘴角,“这件事也是你……”
张阳叹道:“没错,也是我们干的。”
“还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