走到门口,因为走的急还被门槛绊了一下。
这让那仆人在后撇了撇嘴,你说的镇静哪里去了?
贺京冲到堂前,看着一群面目全非伤残人士,不禁一愣,这出手的人真是一个狠人啊!
“田衙内在哪?”
“大人,在这!”
贺京来到担架前,看着田城的伤势,不禁倒吸一口凉气,特别是下面,看样子下面是要废了。
“你们这些废物,快将衙内抬进去,快请大夫,另外,通知各位大人。”
“你说,这是怎么回事?谁敢把衙内打成这样?”
衙役就把乐安侯亲卫说的话,给贺京复述了一遍。
贺京大惊,谋反这句话可不是能随便说的,这要是真的,最少也得死千把人。【1】【6】【6】【小】【说】
他又想起,孙修不光是乐安侯,还是国舅。田衙内说杀他全家那岂不是把皇上皇后也含在内了?
贺京有些惊慌,田衙内这下坑爹坑的可不轻。
众人一通忙碌,才将这群人安排好,并通知他们的家属。
一会儿,田守就带着一群人从后门进了府衙。
一见到贺京,就围了上去,“贺大人,犬子现在何处?伤的怎么样?”
贺京一个罗圈揖,“公子们都在房中,我已请了大夫,没有生命危险,我让下人带各位去。”
众人匆匆走后,贺京上前,向田守行礼道:“相爷,衙内正有大夫医治,请跟我来。
田守还是很镇定,点点头道:“不要称我为相爷,现在已经是宁朝了。
叫我巡抚,别让蒋盂那个疯狗给咬了。”
“明白。”
两人一路走,一路交谈,当田守问到田城他伤势如何。
贺京没有正面回应,只是说看了就知道了,又听说这事是乐安侯干的,这让田守心中一沉。
来到房中,几个大夫正在治疗,田城已经撑不住了,昏死过去。
田守看着自已儿子的惨状,整个脸已经被人打的是妈都认不出来了。
腿也被打断了,大夫正在给他正骨。他又看到了关键之处,头一晕,这里不会废了吧?这可是他的独子啊!
要不是他想让儿子开枝散叶,多生孙子,他也不会让儿子在锦官城中欺男霸女,让他有了一个锦官城之狼的雅号。
“大夫,我儿的伤怎么样了?
“田大人,衙内的伤没有生命危险,别的伤经过静养,也能康复,只是宗筋那里……?”
“怎么样?快说,我挺得住。”
大夫摇了摇头道:“大人,公子以后怕不能行男女之事了,他的宗筋已经废了。”
田守听到此言,踉跄的往后退了几步。贺京赶忙上去扶住了他。
田守定了定神,和贺京走到外房,冷冷的道:“这是怎么回事?孙修怎么会对付城儿。”
贺京道:“我问过其余的人,是乐安侯与城卫军军官,在锦川酒楼衙内专用的包厢用宴,加上乐安侯身着便衣,衙内又不认识他。
见他们抢了他的包厢,所以冲撞了他,乐安侯就下了狠手。”
田守想了想,“这事有些不对,我儿不认识那孙修,那些军官难道不认识城儿。
他们要是介绍一下,城儿也不是傻瓜,他就不会与孙修发生冲突。这其中应该有什么阴谋。”
贺京苦笑,“田大人,事发突然,还没来的及介绍,冲突就产生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