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徒儿没有!徒儿若是想将师尊的锦囊据为已有,想日日摸夜夜摸,想天天揣在心口嗅着师尊的气息入睡的话,那就罚徒儿……三天吃不上肉!”
司空公麟:“……”
猜疑念头还没升起来,就立马跌了回去。
他就不该问!
就路小堇这货,脑子里还能有什么?
当然全是他!
她对他的欲念,已经具象化了。
每次见到他,那眼睛都冒绿光,恨不得立马将他吞入腹中,吃干抹净。
那她不愿打开锦囊,非得往自已储物袋里揣,除了觊觎他,还能是有什么别的心思?
“师尊,徒儿真的没有!”
路小堇说着,又要给司空公麟来个熊抱。
司空公麟扶额,食指抵住她的脑袋:
“再不稳重些,为师便走了。”
果真吗?
你要这样说,我可就真信了啊。
……没敢信。
路小堇委屈巴巴撇起嘴,不甘心却还是艰难地退了回去:
“师尊别走!徒儿什么都听师尊的……”
司空公麟满意了,朝着山洞走去。
“好了,随为师进去吧。”
路小堇不想进。
“师尊,你为什么让三师弟在这里等我呀?又是怎么知道徒儿一定会来这里的呢?难道师尊夜观天象,看每一颗星星都是徒儿,因着担忧徒儿在秘境受苦,所以心心念念中推演出来的?”
司空公麟:“……”
得亏她能把推演两个字说得如此恶心。
“不是。”
“那是为什么呢?”
司空公麟语气淡淡:
“该你知道的,你总归会知道,不该你知道的,别问。”
这就是不愿说了。
司空公麟向来随心所欲,他不想说的事情,那就谁也不能撬开他的嘴。
——倒不是他意志多坚定。
——大乘期,略懂拳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