木叶村中,早上六点。
有两件重大事正在进行着,先是宣布火影的位置由之前的三代火影继任,然后祭奠为木叶牺牲的忍者和丧命于这场混乱中平民的家属,火影为逝者致悼念词。
墓地处站满了人,白桉就在其中,此刻的他没有像那晚那样歇斯底里,反而是脸上毫无表情,沉默无言的,手里捧着两束花,身穿黑色常服,低着头为母亲默哀着,浑身散发着不舒服的气息,周围的人都有意的远离他。
他的左侧斜后方,鼬看到了他,看着白桉这种情形也明白意识到了些什么,也明白了为什么白桉身上有着和自己刚上完战场后一样的压抑感,只是方向不一样,一个是伤痛,一个是麻木。
三代火影站在最前方讲着悼念词里面夹带着火之意志掺杂在里面。
致完,开始献花,白桉走到母亲的墓前,站定回忆着过往,没有悲伤反而带着笑容。
怀念良久,表情恢复到无表情,蹲下将两束花放在墓碑前,正要起身时,旁边伸过来一个胳膊,手里拿着花,将花放在了自己母亲的墓碑前,身旁传来声音说道。
“她。。。她是你的母亲吗?”
白桉站起来看了看来人后,便回答“是的,在那晚中为了救我。。。。。。。”
鼬此时面对着这个新朋友也不知道该说什么,只说了一句“节哀。”然后对着白桉母亲的墓碑鞠了一躬。
虽然鼬词穷,但白桉还是感受到了温暖。
人感情的建立,有时就是这么突然,白桉与鼬的接触细看其实没有几天。
对于白桉来说,母亲的逝去,父亲的出走,原先嬉闹温馨的小屋,现在寂静无比空无一人,这使白桉感到了孤独,在这种比较灰暗的时刻,鼬的出现打破了这种枷锁。
对于鼬来说,刚生下来就背负着少族长的重压本身就有些孤僻,这再从战场回来,就总想一个问题“生命的意义是什么?”,这么一整更完犊子了,对各方面都麻木了,没有方向感,要不然谁能想这问题,苏格拉底?黑格尔?所以白桉相对的也把鼬从困境中拖了出来。
白桉转为笑脸对着白母的墓说道“妈,放心我会好好努力的,旁边的一束花是来自于老爹的,还有这是我的好朋友宇智波鼬。”一条胳膊直接横跨在了鼬的肩膀上,鼬也没有推开。
忙完这些,二人暂时分别,白桉去登记牺牲忍者子女,领取抚恤金,鼬则是回家收拾一番后,约定后山见。
白桉来到忍者学院楼内的办事处登记,处理这项工作的很巧是白桉父亲的队友。
某某叔“白桉来了,你母亲的事别太伤心,你父亲怎么样自从辞掉忍者也没有再见到他。”
白桉一听心想“什么辞职,你问我?我问谁啊?我特么上哪知道去,老爹到底瞒了我多少事,还需要我这个当儿子的给兜底。”
心里想着便胡诌道“某某叔啊,这不是我母亲的逝去导致我爹也没心当忍者了,然后说要回顾一下与母亲走过的山山水水,临走前说“儿子老爹不如你啊,为父自愧不如便辞职”,就走了。”
一处千手柏木正在作战中连续打了两个喷嚏,受了一重击。一想二骂三念叨,一想“我擦的,这个时候有人骂老子”,然后带着刚才受到重击加上不知道被谁骂了的火,发出了猛烈的攻击。
某某叔“这样啊。来吧登记一下,这是抚恤金。”
完成一系列手续后,回到家换了一身衣服简单吃点早餐就出门训练了,和以往一样但当他跑完到后山时,看到了本来这个时间不应该在的鼬在修炼着。
白桉顿挫的一笑自言自语的说了一句“卷起来了啊。”
距离两人入学的时间还有差不多半年的时间,两人疯狂的修炼,互相指出对方短板,也都细心的听做着改变。
两个月后,晚上八点,后山内。
白桉“鼬,你过于依赖忍忍术会出现问题的,先不论实力的问题,先论对身体的影响,现在看不出来,但大一些会越来越明显的,如果认为我在危言耸听,我劝你去医院查一查。”
白桉当然知道鼬身上有着什么样的问题,提取查克拉的年纪太小,提前就算了,屁大点丫的就开始玩忍术显你能是吧,这好了透支生命力,后面写轮眼再一觉醒重上加重,原着里宇智波鼬也是人才直接对宇智波泉释放了一个持续六七十年的月读,英年早逝,好家伙这你不早逝谁早逝啊,以前跟自己没什么关系,但现在有关系了,所以也不想让鼬重蹈覆辙。
鼬见白桉如此严肃也听进去了,然后紧接着开始说白桉的问题。
鼬“你的问题在于,但凡对你进攻方式有所了解,就可以通过你自身的规律去限制你,这也是几乎所有体术的弊端,单调,所以要是没有那种哪怕别人知道但就是防不住的实力,要么用忍术的弥补,要么开发出新的东西去填充。”
白桉听着鼬的分析觉得言之有理,这段时间他的基础忍术在鼬的帮助下,有了不少的提升,还偷学了点宇智波的体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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鼬的体术方面被白桉磨的也提升了很多,用100%对比,以前鼬的作战方式忍术能占70%多,现在差不多可以占50%了,作战能力变的更加多元化了。
没过多久两人就各自回家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