捉什么奸?”
陆敬安反问。
华浓眉目轻佻:“你说呢?”
“不就是想看我有没有出来瞎几把搞吗?”
陆敬安的脸色随着华浓口中“瞎几把”三个字出来,黑了半分。
“会不会好好说话?以后这种脏话别在家里说。”
华浓哼了声:“你倒不如直接说让我别在你儿子跟前说。”
“你我都拉下水了,我还会放过你儿子?”
“千百个孙悟空都逃不出我如来佛的手掌心。”
砰——————华浓话说完,车子正好停在浦云山,推门下车,关门,一气呵成。
夫妻二人前后进去,还没来得及换鞋,屋子里哭声震天响。
“怎么了?”陆敬安问。
“晚上闹睡闹得凶,月嫂正哄着。”
昆兰的擦手毛巾递过来,陆敬安拿起胡乱地擦了擦手,又递还给她。
疾步上楼的步伐止不住地急切,反倒是华浓,在门口悠悠换鞋。
要了杯温水,悠悠喝着。
漫不经心的样子像极了后妈。
“太太不上去看看?”
“看什么?”华浓问,目光扫了眼二楼,气定神闲开口:“等着吧!”
“等什么?”昆兰疑惑。
只是这疑惑刚落地,杨娴抱着孩子从婴儿房出来,脸色擦黑,语调带着几分怒火:“华浓,你给我滚上来。”
“我没抽烟,也没喝酒。”
“那就管好你老公,”杨娴恨铁不成钢地瞪了眼陆敬安。
骂人的话到了嘴边又收回去了,这要是她亲儿子,早就上手了,
都当爹妈的人了,晚上回来晚就算了。
满身的烟酒味儿就往孩子跟前凑。
生个孩子不好好带,带他来人间凑数的?
昆兰目瞪口呆,望着华浓。
“太太怎么知道先生上去会被。。。。。。。。。。骂?”
华浓哼了声,搁下手中杯子,悠悠然且漫不经心开口:“谁没被骂过?”
起居室里。
原先被陆敬安移走的沙发两个月之前在华浓的强烈要求下又移了进来。
刚跨步进去,看见陆敬安的外套丢在上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