嗷嗷!它偷的,账本是它偷的,嗷嗷,它就是那个厉害的人,不对,厉害的狐狸,嗷嗷!
诡异低沉中,李季麟挑着细眉,直直望着李群明身侧的房寅,后者似有察觉般,毫无惧意的望过去。
似有惺惺相惜中,李季麟忽而扬唇笑了笑,看着房寅,若有所指道:
“房大人,你与家父,一同前来,关于账本的事,家父定是已告知与你,不知房大人,有何高见?”
闻言,李群明和慕容墨循皆是一愣,下意识看向房寅,凝眉中,李群明瞪了李季麟一眼,半含责怪半含深意道:
“季麟,休要胡说,为父只是与房大人大致说了下情况,你莫要无礼,难为房大人!”
身侧,房寅心中嘲讽,面上却是一恭,先是同慕容墨循规规矩矩的行了个君臣礼,方淡笑的看向李季麟,耸耸肩,无所谓道:
“左相爷莫要责怪二公子,房寅既决定投奔左相爷,理当送上薄礼,以表敬意”
顿了顿,半含愧疚道:“今日公堂之上,房寅没为左相爷保住徐大人,已然十分愧疚,这次账本之事,不用二少爷提醒,房寅也必当全力以赴,尽我所能,为太子和左相爷挽回损失!”
“哎呀,房大人真是客气,我儿不懂事,房大人千万别同他计较,唉,这事啊,不好办,它不好办啊”
李群明同慕容墨循交换了个眼神,继而垂了眸子,拍拍房寅的肩膀,意有所指道:
“房大人,路上来的匆忙,本左相也没来得及细说,账本这事吧,涉及到我天幕朝政,是皇上派太子,暗中查访的一件大事,关系重大,所以我等才如此着急啊”
“哦?竟如此严重!”
房寅徒然站起身子,面上严肃,拱手道:“那房寅身为大理寺卿,更应当仁不让,太子和左相爷放心,房寅一定尽快查明账本下落,交还太子殿下!”
“呵呵”
房寅话落,李群明和慕容墨循二人暗暗满意时,说了一句便开始保持沉默的李季麟,忽而沉沉一笑,摇头轻叹:
“房大人果然胆色过人,在下佩服,看在房大人如此赤胆忠心的份上,本少爷给房大人指条捷径”
捏起茶盏,仰头又是一饮而尽,见三人直勾勾的看着自己,李季麟低低一笑,诡异咧了咧唇瓣:
“若本少爷没有猜错,如今,账本就在右相风眠手中!”
咝!
房梁上,球球磨了磨厉爪,吐了吐粉嫩小舌头,瞪了李季麟一眼。
嗷嗷!这个臭男人怎么会知道,小木木把账本给了风老头,嗷嗷,不行,它得赶紧去找小木木,滴溜小眼瞅着紧闭的房门,球球内心一片哀嚎!
出不去!出不去!
嗷嗷,臭木木,你死哪去了,都没发现你最疼爱最喜欢的球球丢了吗!嗷嗷!死没良心的,
球球不会知道,它正嘟囔埋怨的小木木,此时,亦正被人压在身下,极致缠绵,狠狠折磨,旖旎暧昧,挑逗撩拨,更有那句:
“沐药儿,你个死没良心的!”
青石大道,疾风破云,宽敞马车,灼灼情谊,沐药儿死死拉着身上最后一层裹体布,星眸狠狠瞪着趴在她身上,胡作非为的男人,咬牙切齿:
“慕容墨月,你个混蛋,你撕我衣服干吗!这是马车上!马车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