姜霖说,他把梦岚变成了雅鱼,给她新生,那便是他的人,就该做些能为他谋求利益的事,为此雅鱼的几乎成了他随手可送的物品,每一次成事之前,她都会被姜霖送上不同人的床榻。
一日尽欢,或是几日同乐,或是数月相陪。
美人计,用不累。
前日,姜霖突然寻她去卧房,雅鱼以为,姜霖要临幸自己,以为自己承欢千人的日子就要到头了。
雅鱼喜颠颠的去了,在地上静静跪了半个时辰,等着五步之外,床榻上临幸少年的姜霖完事,短衣遮体的美少年开门出去之后,屋里突然就安静了。
“本世子知道,你曾对玉临笙心生爱慕,他却有负于你,我给你一个机会,爬上玉临笙的床榻,其他的,我来安排。”
姜霖吩咐完,自顾自的去沐浴,留下她独自在房里,跪久了腿麻,她起身的时候行动颇为艰难,就近扶上了手边的几案,瞟眼看到了未收好半开的画卷。
姜霖还在沐浴,一时半会儿出不来,雅鱼大了胆子,将画卷拿起展开。
入眼就是一少年公子,玉颜墨发,手持长剑横在面门,目光清澈无杂,嘴角隐隐带了笑意。
画卷右上角,留了姜霖的笔迹:赠予好友,阿玉。
后面又临了半句诗:山有木兮木有枝。
雅鱼惊慌间捂住嘴:“三公子。”
她险些把画卷摔在地上,战战兢兢的依照原先的样子放好。
思及此处,雅鱼目光沉了沉,扶住强撑着的玉临笙轻唤:“公子,即入了温柔院,何不享一享温柔乡呢?”
玉临笙身上无力,只感到阵阵灼热,推她的力气都没有:“你让开,别碰我。”
姜霖寻得西域美人景,还没人能扛得住,刚刚玉临笙吸了不少,现在药效已经发作了。
雅鱼使力把他拉起来,往床榻一推,玉临笙半丝反抗的力气都没有,眼皮沉重,却死死的看着她。
“你。。。你是谁的人?”
雅鱼兀自宽了衣,跨在他身上,带着若有若无的触碰去解他的衣衫,妩媚一笑。
“奴家现在,是公子的人了。”
她俯身去亲吻他,玉临笙偏开脸:“滚。”
雅鱼也不急,指尖划过他的喉结,慢慢划开他的衣领,吹气如兰:“公子,药效已起,若是强撑着,可是会伤了公子的身子呢,何不与奴家同赴巫山,享一享极乐之事?”
玉临笙在自己舌尖一咬,血迹顺着嘴角留下,一时间清醒了几分,聚起力气推她,却无半点作用。
美人景的药效,可卸了人一身的力气。
玉临笙偏又是气血方刚的年纪,用了这味药,效果更猛。
雅鱼娇娇柔柔撑头窝在一旁笑看着他,纤直雪白的腿有意无意的蹭在他身上。
“公子,周公乐事,何必如此抗拒,都伤了公子了。”
玉临笙憋得脸色通红:“卑鄙。”
他的力气已然耗尽,雅鱼再次跨在他身上,轻而易举的敞开了他的衣服,也脱了自己的衣服,拉了被子,将自己和玉临笙盖住,在他身上极尽挑逗。
“玉郎。”
门一下子打开,萧绾清急急忙忙跑进来,一眼看到床榻上的景象,顿在原地呆若木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