二人在望梅轩一番胡闹,可是苦了苏培盛。望梅轩地处偏僻,胤禛赏梅只带了苏培盛一个人,苏培盛自然是要贴身伺候着。望梅轩夏天的时候原本是亭子,只是为了冬天赏梅方便,这才简易搭建了一番,如今胤禛二人在屋内胡闹,苏培盛只能现在外面等着胤禛的传唤。
如今是冬日,苏培盛从伺候胤禛就是胤禛身边的大太监,从前胤禛宠幸后院众人,他苏培盛到哪位主子那里,基本上都是在侧间好吃好喝的侯着,哪里受过这种寒冷,心中也是将柔则骂了千百次。本以为二人胡闹一次就结束了,苏培盛心中想着等着二人结束就可以回到院子了,他也不用在这外面受冻,没想到声音刚停,不一会儿竟然又响了起来。
后半夜天更冷,可是苏培盛的身上更冷。二人似乎没有要走的意思,苏培盛冷冷的看着那边缩成一团的芳如,心里气不打一处来,指着芳如说道。
苏培盛:“你,快去你们院子里取些热水和换洗衣服来,再让我身边的小康子带着贝勒爷的换洗衣服来,就在这傻站着,没眼色的东西。”
芳如听到苏培盛的话赶紧就往院子里走去,格格终于苦尽甘来侍寝了,听着屋里的动静,贝勒爷对格格也很是满意。
芳如回到院子赶紧吩咐了芳若去正院取一套贝勒爷的换洗衣物,自己为柔则挑选换洗衣物,准备热水。刚才一直在外面冻着,芳如也是冻得够呛,赶紧给自己也找了一件儿厚实的袄子穿上了,就拿着准备好的东西去了望梅轩。
另一旁的小康子听到了芳若的话,也赶紧拿了东西往赏梅轩这边赶,恰好碰到了芳如,二人便结伴儿朝着望梅轩走着,小康子走进前面一看,此刻被冻得嘚嘚瑟瑟的那个人,不正是自己的师傅苏培盛嘛!
苏培盛也看到了二人,看到芳如自己穿戴厚实的走了过来他心里更是不爽。柔格格是个缺心眼的,她的婢女也是缺心眼!自己一个总管太监在这受冻,这个小丫头自己穿戴厚实的过来了,也不说给他准备一件儿厚衣服!自己这个傻徒弟也是,傻不楞的来了,只带着贝勒爷的衣服。
小康子看着此刻狼狈的苏培盛,心里也明白自己办事儿办的不利索惹了师傅生气,赶忙的就脱下了自己的袄子给苏培盛披上。
而屋里的二人此刻正是颠鸾倒凤,室内温度正好,二人自然是顾不上外面的声响。胤禛只觉得这个柔则在床上颇为放的开,他后院的女人们在床上都是索然无趣,只有宜修和他相处大胆一些,其他女人见了自己都好像老鼠见了猫。正所谓妻不如妾,妾不如偷。宜修毕竟是自己的正妻,他就算在孟浪,也要尊重自己的福晋,如今这个女人蓄意讨好他,他不如正好受用了。反正只是个格格,自己就算怎么对她,那都是自己对她的赏赐。
而柔则却觉得胤禛对自己颇为满意,她自小什么都有所涉及,自然对男人心性也有所了解。男人嘛,食色性也,自然是希望自己的女人在外贤德,在内知情识意。胤禛今天对自己的表现绝对是满意的,为了今后的宠爱,柔则更是使出了浑身解数来伺候胤禛。
二人歇下时已经三更天了,苏培盛只觉得自己被冻得浑身没有知觉了。苏培盛只觉得这个柔格格真是不知羞耻,哪有正经主子在亭子里就侍寝的,凭白的让他受了这些罪。同样都是乌拉那拉府的格格,福晋知情达理,对他也是尊重非常,这个柔格格确实这样做派,心里也是暗暗的给乌拉那拉柔则记了一笔。
翌日清晨,府中就传开了贝勒爷昨天在赏雪轩里宠幸了柔格格,并且直至三更天才睡下。
胤禛因着酒醉,又胡闹了许久。竟然比平时起床晚了一个时辰,起床揉了揉自己因为宿醉不适的脑袋,转身却看到了自己和一个女子躺在一起。胤禛心里也是疑惑,难道自己昨日醉酒宠幸了宫女,连忙去将女子面上的头发拂去,定睛一看,坏了!这不是那个乌拉那拉柔则?
都怪自己酒后乱性,宜修如今有着身孕自己宠幸了她的姐姐,她心里定然难受了。胤禛心里想着,觉得看着柔则心烦,转身唤了苏培盛来给自己穿衣服。另一旁的柔则也听到胤禛起床的声音,急忙起身要给胤禛穿衣。
胤禛:“不用了,你穿好衣服回院子梳洗一下吧,你昨夜侍寝,今天记得去给福晋请安。”
柔则:“是,妾身遵命。”
李氏在院子用膳,听了翠果说柔则侍寝的消息后,只觉得自己肚子哪里都不舒服,这个狐媚子,终究还是爬上了贝勒爷的床!她一向就看这个柔格格是个不安分的,大过年的就勾引贝勒爷,今儿请安,她一定要让她知道知道自己的厉害!
众人今早像是商议好了一样,早早地就来到了宜修这里请安。
宜修刚一落座,就听到李氏在那里阴阳怪气道:“呦,果然是侍寝过后不一样了,来给福晋请安都不准时,果然呢,是个矫情的狐媚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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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他拉氏:“怎么,李姐姐也听说了。”
李氏:“如今这府中还有谁不知道啊,柔格格得了贝勒爷的喜欢,竟然亭子里就宠幸了她。”
宜修:“李氏,慎言!贝勒爷许是一时来了性质也未必,后院的女人,只要是能让贝勒爷高兴,那就够了!”
李氏:“福晋你大度,妾身可咽不下去这口气,昨夜咱们姐妹小聚了一下,只有她柔格格中途离席,咱们姐妹以为她不胜酒力回去了,竟然没想到跑到贝勒爷的床上去了。她这分明是借着贝勒爷酒醉,故意勾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