窦珈蓝还在和孙重楼隔空用眼神交锋。
小子,敢看老娘的屁股!
作死!
我就看了,怎地?
我为少爷看女人,天经地义!
书房的门开了,蒋庆之走出来。
手中拿着两块硬邦邦的东西。
那一大箱子压缩饼干少说百多斤,蒋庆之觉得自己能吃到地老天荒。
“你俩斗鸡眼呢?”蒋庆之觉得好笑。
“公子,石头无礼!”
孙重楼在蒋家的地位毋庸置疑……大伙儿都知晓这货是仆役身份,可蒋庆之待他却如同亲兄弟。
孙重楼理直气壮的道:“我只是看你的屁股罢了。”
这娃!
蒋庆之想抽他,孙重楼赶紧解释,“老爷当年还在的时候,就时常念叨要给少爷寻个屁股大的女人暖被子。老爷如今不在了,我得帮少爷物色几个。”
屁股大的?
窦珈蓝下意识的摸摸自己的身后,然后转身就走。
“哎!”孙重楼喊道:“你脸怎么红了?哎!又青了。”
蒋庆之满头黑线抽了他一巴掌,“此后别瞎看,小心被人当登徒子收拾。”
孙重楼嘿嘿一笑,蒋庆之丢了一块东西给他,孙重楼嗅嗅。“好香。”,然后咬了一口,“硬邦邦的……咦!有牛乳的甜香,好吃,好吃!”
杨锡急匆匆的赶来,带来了朱载坖的话。
“殿下方才听闻有人建言增收商税。”杨锡白胖的脸上都是汗,却没有抹,“听闻陛下颇为……欣喜。”
“他什么意思?”蒋庆之嘴角含笑。
嘉靖帝出手了啊!
“殿下的一位先生破口大骂,说进言那人该死。”
“知道了。”蒋庆之见杨锡没走,蹙眉问,“还有事?”
杨锡赔笑道:“殿下觉着不妥,又有些忍不住,便和先生辩驳,被罚了。”
蒋庆之虽然没和朱载坖提及商税的事儿,但通过几次交往,朱载坖能察觉到蒋庆之对自己几位先生的不满。
所以,这娃便为表叔出头,和先生干上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