除非,他带领南番投降。
嘶,也不是不可以啊。
就是不知道肖知行放不放心,敢不敢赌一把让他回去折腾?
时间稍微拉回,镇国王府。
肖知行大朝会后从宫里回来。
这做了太子,好像又没做。
和肖远山坐在大堂互相瞪眼。
“这,太子不是得住东宫?”肖远山挠头。
主要是从殷帝到赵云奇,东宫几乎荒废了,一时半会谁敢让她去住东宫?
更何况她是从臣子成为太子,是开天辟地头一遭,这会礼部官员可能也在抓瞎。
皇帝也没说她住哪。
肖知行一甩袖子,“就这样吧,镇国王府我住熟悉了,我在哪,哪里就是东宫。”
确实,以她如今威望,一个象征身份的东宫住与不住没分别。
“太子殿下,王爷,外面诸臣来拜见,您看?”罗二财喜气洋洋进来禀报。
嘿,他也是侍奉未来皇帝的人,
肖远山起身背着手,“本王功成身退,继续做钓鱼翁去。”
话落利索地离开。
肖知行才想起他还没跟自己坦白隐藏身手的事,又躲?
肖知行吩咐罗二财,“今日不见任何人,让大伙也缓缓。”
该怎么面对自己,等他们想明白再过来。
这会来的人都是曾经与自己不熟之人,她的部下与亲近朋友都没来凑这个热闹。
这才是分寸。
府外的可以不见,但无虚她必须再和他聊聊。
老道这会打算溜走,被肖知行逮着个正着,“道长,这几日多有辛苦,孤还未感谢你,怎么能不告而别?”
无虚僵硬地回头,尴尬拱手,“见过太子殿下,老道…呃安清观有点事,我回去瞧瞧那些徒子徒孙。”
肖知行笑容温柔,“是吗?遇到了什么难事尽管说,孤说过庇护你们,说话算话。”
两人就这么站在后院门口,一个想走,一个等着他行动。
无虚仰天长叹,“殿下您就不能傻一些?”
肖知行勾唇,“没办法,天生聪明人装不了傻子,你们藏的那些秘密孤又很好奇,就只能麻烦道长跟孤坦诚坦诚。”
否则别想再离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