曹寅惨然道:“蝼蚁尚且贪生,何况人乎?望将军给条活路。”
“想要活命,那容易。”
周坚大手一挥。当即厉声喝道:“许褚。”
“末将在。”
许褚急大吼一声,催马上前。
周坚大声道:“速率三千轻骑,星夜奔袭武陵。进驻武陵后,需好生看管降卒,万不可有半点闪失。本将军大军随后便到。”
“末将遵命。”
许褚大声应命,顾不得一夜鏖战未曾何言,当即押上曹寅,率三千轻骑直奔武陵。
戏昌忙道:“主公,许褚将军勇则勇矣,处理武陵局势怕力有不逮,且南郡新下,主公立足未稳,稍有处置失当,武陵局势极易生变,需得异度前往,方可保无虑。”
周坚略一思忖,便断然道:“善,就依志才之言。”
戏昌当即谴人去寻蒯越,不多时,正在处理战后诸事的蒯越匆匆而来。
“越参见主公。”
蒯越拱手一礼,心里却在疑惑,不知主公这么急着找自己何事。
周坚也不废话,当即道:“今曹寅一万大军灰飞烟灭,曹寅亦被许褚生擒,实乃天赐之取武陵之良机也。本将军意命许褚率三千轻骑星夜奔袭武陵,然许褚勇则勇矣,用之处理武陵局势则力有未逮,异度可随许褚同往,妥善处理好武陵局势。”
“越,遵命。”
蒯越欣然领命,眼下南郡未下,虽然攻下了江陵,但有大半的县尚未归赴,周坚当然不可能离开南郡,数来数去,能让周坚放心,又能处理到武陵局势的人选,周坚身边除了戏昌也就一个蒯越了,周晖、蒯良等人远在襄阳和南阳,一时半刻也赶不过来。
“异度辛苦了。”
周坚放缓了语气,道:“不过眼下乃是我军取武陵的最佳时机,实不该错过,异度和将士们辛苦一下,等进驻武陵后,再好生歇息。”
“主公放心,越年当力壮,跑个几百里还不在话下。”
蒯越铿然拱手,他看得出来,周坚这番关心发自内心,并未有半点虚假,心里不禁掠过一道暖意,至少在这方面,周坚这个主君还是非常不错的。
另一边,戏昌又派了快马前往葫芦谷口,下令范康和后续大军合兵前来江陵。
三日后。
范康的七千降卒和周坚的后续大军赶到江陵,隔天,武陵传马也到了江陵,许褚押曹寅至武陵后,武陵守将当即不战而降。
周坚当即分派谴军四处,数日内南郡诸县皆降,又命随从率范康的七千降卒前往武陵替换许褚的三千骑兵,俘虏曹寅军的五千余降卒,则被打发回襄阳屯田。
周坚也没将范康一撸到底,依旧让他做了南郡太守。
不过,留守的五千大军却让一名随从统领,镇守江陵。
周坚一直信奉一个道理,那就是伟人说过的枪杆子里出政权。
荆襄士族可以用,但兵权却要牢牢地掌握在自己人手里,至少在没有取得他绝对的信任之前,他是绝对不会让荆襄士族掌握兵权的。
二十随从虽无名将之资,但用之守成,却还是足够的。
就在周坚击破曹寅大军,全力攻略南郡、武陵时,董卓也亲率大军杀到了邺城。
冀州刺史郭典以三万大军据城死守,董卓猛攻十日。眼下城破在即时,袁绍亲率五万大军进至邺城,董卓率两万大军迎击。不料却被袁绍先锋大将鞠义杀的大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