陈大狗挠头尬笑:
“哈哈哈,小贡,不好意思啊……打搅到你了!师父对我有再造之恩,我梦中呼唤他是正常之事!不过,首先声明哦,我可没有什么龙阳之癖!”
陈大狗还以为他又要说符晓晨什么事……
小贡一语道破:
“可你喊师父的次数比喊符晓晨的次数少耶!你喊师父十次,就会喊符晓晨的名字一千零一次,一直喊到天明!”
陈大狗的笑容瞬间僵住了。
“你……你这小机灵鬼!净胡诌!为何……为何就你一人睡不着,他们俩倒是睡得死沉死沉的?”
小贡坐将疯子李护花翻过身来,他指着李护花耳畔的耳塞说道:
“你瞅,这是啥?连这个神经病都要塞耳塞才能睡得着!”
陈大狗顿时觉得愧疚难当,他抱起枕头跑了出去。
“好吧……我错了……我出去睡,不打扰你们了……”
小贡看着陈大狗狼狈离去的背影,他摇头叹曰:
“问世间情为何物啊~”
……
城西大街上。
陈大狗一脚踢飞了枕头,他孤身出城,寻着记忆中的方向前往阴天山,仿佛下定了某种决心……
……
镜头再转,况笑天刚想睡下,却被一石子砸中了脑袋,他的头上直接起了一个大包。
况笑天看向窗口,纸窗上破了一个洞,石子是从窗户那飞进来的。
况笑天拿起黄金左轮追出去之时,人已消失得无影无踪。
他回房捡起地上的石子,石子上绑着一张纸。
况笑天翻开纸细看,纸上说:
“请在阴天山上枫林处幽会,晨字。”
“谁啊?神经病?”
况笑天不明所以,一脸懵逼的他拿起纸送到烛火处。
就在火光快要覆盖完纸张之时,况笑天突然收手扑灭火焰。
好在火焰并未将纸张全部吞没,残纸上清晰可见一个晨字。
阴天山……
晨字?
莫非是……
阴天派的……符晓晨!?
况笑天突然激动不已,印象中的符晓晨姿色不输吴弄弦,甚至能与傅惊艳一较高下。
难不成是她旧情复燃……
她想……再续前缘?
想到这,况笑天狞笑不止。
可他转念一想,世上根本就没有莫名其妙的美事,应当小心为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