张日山还抬着手维持着要递交情报文件的姿势,呆愣愣地僵在原地看着佛爷与江落的坐姿以及。。。。。。瞬间一股不妙的感觉涌上心头,他没想到。。。。。。他居然。。。。。。又又又撞破了佛爷与江落要干那档子事。。。。。。
书房内的三人陷入尴尬的沉默。。。。。。哦不。。。。。。应该说是尴尬的只有两个人。。。。。。那就是张启山与张日山。。。。。。
至于江落则是双臂环着佛爷的脖颈微垂着头,伸着被吸吮的有些发麻的舌尖,有些意犹未尽地舔了舔自己被吻得嫣红的唇瓣,微颦着眉,心里暗道副官怎么又来了呢。。。。。。佛爷保证不能再继续吻他了。。。。。。
而张日山现在真的想给自己一巴掌,自己怎么没敲门就直接进来了!!!
随后心里又有些埋怨佛爷。。。。。。您怎么就不把门关上呢。。。。。。呜呜。。。。。。
而张启山冷峻的脸庞上也难得的闪过一丝尴尬,他手在下面,捏了下少年腰间的软肉,抬了下眼眸。
江落明白佛爷是什么意思,有些不情不愿地用()在佛爷大腿上蹭了蹭,勉强压下被撩拨起来的渴望,而后才从佛爷身上起来,不慌不忙地走到一旁的沙发处安静地坐下。
这时张启山瞥了眼傻立在原地的张日山,轻咳了一声道:“什么重要情报?还不快给我。”
张日山呆愣愣的显然还没缓过来,他有些手脚慌乱的将手里的情报文件递到佛爷面前,垂头道:“佛爷给您。”
张启山接过情报,翻开一看里面第一行传递的内容,不禁挑眉,有些意外地问道:“军机所姓梁的饮弹自杀了?”
张日山点头道:“是的佛爷,之前主张不支援长硰城的人就是他带头的,至少明面上是这样。“
张启山知道他后面还有没说完的话,薄而锋利的嘴角勾起一个讥讽的弧度,看来上峰那边开始狗咬狗了啊!
接着往下看去,张启山眼里的寒意与讥讽越来越重,上峰居然还没死心。他讽刺一笑,眼里寒意凌人,长指搭在桌面,敲击了两下,以一种极为淡漠的语气说道:“既然上峰那边派的人要到了,咱们作为东道主这戏可就要做足了。”
张日山心领神会颔首道:“佛爷您放心,戏台已经给他搭好了,就差他这么一个角儿就能开场了。”
江落坐在一旁听得云里雾里的,想不明白,抿了下唇索性也不再想,反正佛爷叫他做什么他就做什么,佛爷总是对的。
张启山嘴角微微勾起,他知道,他与上峰之间的博弈才刚拉开序幕。
上峰忌惮他,却又不敢同他直接撕破脸皮,甚至还再妄想从他嘴里将肉抢走。
张启山想到这,看着那情报文件勾起一个阴恻恻的笑,舔了舔自己唇侧的尖牙,那是对猎物即将到来而发起的信号。
至于上峰那边为何还敢派人过来,痴心妄想从张启山手里夺走权柄,还要归功于九门的情报网。
毕竟现在上峰那边得到的有关长硰城的所有情报都是经过张启山同意才散播出去的。如果三年前上峰来这么一手,派人来牵制他,还有可能从他手里夺权。但如今长硰城里全是他的耳目,任何事情都逃脱不开他的“眼睛”和“耳朵”,想要夺权简直是痴心妄想、痴人说梦。
张启山阖眼揉了下眼角,继续吩咐道:“日寇那边的动向也必须密切监视,他们吃了这么大一个亏,绝不会善罢甘休,极有可能想要撬动九门。。。。。。”
张日山眉宇微皱,撬动九门。。。。。。他正色道:“是,佛爷。”
待张日山将事情禀报完后,有些犹豫地问道:“佛爷。。。。。。那个。。。。。。您什么时候让张礼山回去啊?”
张启山有些讶异地挑了下眉,看向他:“礼山怎么了?我准备等张小锋伤完全好后,让他代替礼山前往岳阳小城接管边防的情报网。”
听完佛爷的话,张日山脸上的神色变得有些难看:“。。。。。。”完了。。。。。。佛爷这是要把张礼山留在长硰城了!那他以后岂不是要天天对着他那副恶心做作的样子啊!!!
“哈。。。。。。没事,我就是瞧张礼山这些日子整日无所事事可哪瞎逛游,我这也是怕他性子不定再耽误了佛爷您交代的事情吗。。。。。。哈哈。。。。。。”张日山有些僵硬地上着眼药。。。。。。毕竟这事好多年不干了。。。。。。有些生疏了。。。。。。
张启山:“。。。。。。”这小子是在告状吗???
他有些意外地看向张日山。
张日山对上佛爷的眼神,耳朵有些不自觉地红了,略微低垂着头,眼神左右乱飘。。。。。。佛爷他不会瞧出来了吧?
张启山又想到张礼山那小子,感觉他最近确实是有些懈怠了,于是淡淡道:“他是你的下属,你约束好他,不必向我禀报。”
张日山赶紧道:“是,佛爷!”
“佛爷,您这边没什么吩咐的话,我就先回事务所了?”
张启山头也没抬:“嗯,回吧。”
就在张日山一只脚踏出书房外时,身后又响起了佛爷的声音:“对了,下次进来记得敲门。”
张日山因为这一句话左脚差点绊在右脚上,一个踉跄赶紧扶住门框,脸色涨红,尴尬地应道:“是,佛爷。”
然后他赶紧快步离开了这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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