彻底除去白清身上的衣物,池玖忆顺着裂纹抚至白清心口,问:“不是裂纹,还能是什么?”
白清已全无气力去反驳,连池玖忆衣袖都抓不住,只能投去一眼。
太困了。
池玖忆眉头微皱,定睛细瞧那些他所谓的裂纹。
好像,真不是裂纹。
再想看清时,眼前一模糊。
禁窥视。
欲言又止,转首向怀中人,欲问,启唇无声。
禁言传。
他到底不了解白清。
“困。”
无可奈何的池玖忆只得道几声:“罢了,你身子骨弱,底子差,养好再吃。”
话音未落便与白清睡下,像唯恐失去拥有的整个世界,不肯放开白清
池玖忆很自私,他什么也不想要,只要白清。
可白清偏偏从容大方,从不肯被一人拥有。
……
旦日一醒,白清眼也未睁开,便嘀咕道:“池玖忆。”
池玖忆应了声,伸手揽腰不放,埋首于颈戏吻,低笑诱之:“怎么了,有我在,乖,睡一会。”
白清似梦中未醒,翻身无力推着池玖忆,嘟哝道:“池玖忆,你戳到我了。”
失笑一声,池玖忆上抱白清,摩挲着白玉腕,十指相扣了。
“头带呢。”
这次白清想起了:“屉中。”
“为什么要散了我束你好的长发。”
白清眼也不睁,张口便答:“忘了。”
“为什么喜欢散发披肩。”
“习惯。”
白清原先所学的礼中,并未强令束发戴发冠,便懒于束发。再加自古“情”通“青”,尽管白丝不通情,但为避嫌也是慵不理发。
何况整日足不出户榻上睡,束不束发都无关了。
“我为你束好了长发,可不许解。”
“霸道,池玖忆,你这是谁教的不讲理。”
“我可没你不讲理,霸王。”
“我年大二九,哪里小了。”
轻抬白清下颌,池玖忆端视着,将那几字在嘴中翻来覆去了好几遍意味不明问:“哪里不小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