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不想知道关于陆言泽的任何事。”安知夏扭过头,打断了她的话。
安知锦也不恼,继续咬着嘴唇演戏:“我知道你和陆言泽离婚的这件事后很生气,原本是跑过去找他理论,没想到,没想到他竟然强迫我跟他上床……”
说到这,安知锦捂着脸低低的哭泣,好像真的很羞耻一般……
安知夏动了动手指,随即听到安知锦继续抽抽搭搭地演戏:“他说……他很早以前就看上我了,娶你也是为了接近我……姐姐,对不起,我不知道会变成这样——”
“那你和他在一起啊!”安知夏不耐烦地打断她,即使猜到这个妹妹做戏的成分居多,但还是压抑不住心里蹭蹭蹭往上冒的火气,她站起身,扶着肚子准备进屋,打算不理这个绿茶婊。
“姐姐!”身后忽然传来安知锦急切的声音,安知夏头也不回地说道:“在我面前这些伎俩你就省省吧,另外,如果陆言泽真看上你了,那我可就烧了高香,祝你俩白头偕老。”
说完这话,安知夏头也不回地走进了卧室。
安知锦咬牙切齿的看着关闭上的卧室门,冷笑一声,从包里拿出一只录音笔,打开了开关,把声音放到最大,随即扬长而去。
安知夏,我倒要看看你能挺到什么时候?
直到确定安知锦走了,安知夏在卧室翻来覆去也睡不着,大堂里隐隐约约传来一些声音,让她误以为是电视机没有关,她只好撑着沉重的身子,下床来到大堂。
电视好好的关着,安知夏的注意力被茶几上一只小小的录音笔吸引过去,很显然这支录音笔是安知锦留下来的。
安知夏走过去,拿起正一直放出声音的录音笔准备扔掉,却在听到一个熟悉的声音后募然顿住。
“你真以为安知夏那个贱人的孩子是怎么流掉的?……那个贱种,早就该死了……对,都是我策划的……她活该!”
安知夏的手指不可抑止地颤抖起来,这个声音,她化成灰也能认出来。
陆言泽,你恨我已经恨到这个地步了么?
连你亲生的孩子都要残忍地杀死?
安知夏无力地滑落在地,肚子一阵一阵抽痛,她倒吸了口气,拼命忍住夺眶而出的泪水。
安知夏,那个人已经和你没有关系了。
不要哭,不要哭啊混蛋!
掉落在地录音笔还在顽强地播放着男女混乱暧昧的喘息声,混杂着安知锦的尖叫和陆言泽疯狂地低吼,安知夏却无力顾及这些了。
因为她发现,她的羊水破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