赵淮樵神情自若的进门,不忘随手关上门。
他坐到桌前,身子坐的笔直,拿起一份报表神色认真的看了起来。
没有面红耳赤落荒而逃,看起来相当淡定。
像假装瞎子的算命先生,明明什么都看到了,但还是得装做看不到。
乔茵看着他后脑勺,慢悠悠的套上新睡衣,只要他没有不好意思,那她就不会不好意思。
她表面上非常平静,实则心里扭曲爬行。
他还、是、不、是、个、男、人!
自己这么好的身材,这男人居然视若无睹。
乔茵觉得不能输了这个面子,她泰然自若地坐上床铺,才暗暗捶了下床。
嗯,够结实。
新床是前两天送过来的,送来的时候还不少人围观,得知是赵哥定的。
男人们都露出心照不宣的眼神,这媳妇过来,是得换张新床。
看来野花不敌家花,戚翻译那颗芳心注定要碎咯。
新床有靠背,乔茵犹如一只慵懒的猫,靠在床上有一下没一下的擦头发。
这床送来后没散味就直接换上,还有点味道。
好在现在的木板是真实木,不是后来那种颗粒板生态板之类的合成板材。
只有木香味,没有刺鼻的胶水味,乔茵还能忍受。
“跟你说个事。”
赵淮樵手顿了顿,头也不抬的轻轻应声,“你说。”
乔茵把今天所见所闻跟赵淮樵说了一遍,想听听他的意见。
“我觉得闹离婚那户不错,你觉得怎么样。”
赵淮樵认真听完,听到那家户主离婚已是皱紧眉头,不喜欢听到这个词。
他记得乔茵上次说过喜欢有院子的房子。
“你不是喜欢院子,不再看看吗。”
“可是这种房子不好找。”乔茵怕钱不够,也担忧时间拖的太久。
她明天想去找那个叫汪霖的不知道是兽医,还是什么的院长。
这郊区离医院太远不方便,也没地方住,乔家树要不要住院还不一定,过来总得有个落脚点。
乔茵还以为今天就能把房子搞定呢。
“还是买宅院吧。”赵淮樵放下材料表,转身仔细跟她分析优劣。
“独门独院比较清静,不会像楼房那样嘈杂,你和阿茹都需要安静的环境学习,哪怕远一点也没关系,我上班可以顺便送你们。”