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觉得呢。”
乔茵看他越靠越近,莫名有些慌张。
“我只是没有安全感,没有说你不好的意思。”
“你放心。”赵淮樵按住乔茵,低头看她。
“我会给你安全感。”
乔茵一脸莫名的看他,安全感要什么给。
赵淮樵没让她想太久。
直到两人躺在床上,她都没想明白,事情是怎么拐到这上面的。
乔茵红着脸捶床,这哪里是给她安全感,这分明是占她便宜。
两人除了最后一步,几乎能做的都做了。
赵淮樵将手臂横在脑后当作枕头,餍足而悠闲。
他另一只手拉着乔茵不放,说话的语调带着几分幽怨。
“现在我人和身家都已经属于你,你不会再始乱终弃了吧。”
乔茵闻言瞪圆了眼睛抬头看他,什么叫再,这黑锅她可不背。
“我哪有得到你的人?”
而且他搞反了吧,这话该自己来说才对。
赵淮樵稍稍思考了一番,两人已经拜过天地,那张纸好像确实也没那么重要。
“不够深吗?那要不再试一次。”说着,他作势要翻身。
他这话有歧义,乔茵吓得脸色大变,连忙摆手。
“够够够,绝对不弃。”
乔茵摸着红肿嘴唇欲哭无泪。
她跟男人谈什么走心。
现在可好,不走心了,他开始走肾。
早上起来。
乔茵狠狠瞪了眼心情明显变好的男人。
“你中午接完我爸他们,记得去拿被子。”
“嗯。”
赵淮樵给她剥了个鸡蛋,“我一会先送你和阿茹去上学。”
说到上学,乔茵想到刘明洋那天莫名其妙的话,她估计得查下到底是怎么回事。
乔茵想了下,“不用,我坐公交车就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