现在这算什么呢,郑以沫心不在焉的剪裁着布料,陆江北昨天的吻在她的脑海里一遍一遍的回放。
轻柔的触感和……
“啊!”郑以沫的指尖猛地一痛,回过神发现指尖上出了一抹鲜红。
“你没事吧沫沫!”苏尔欣吓了一大跳,看到一小块晕血染红了布料,赶紧扯了下来。
“哎呀,这是好不容易从日本进口来的布料……”苏尔欣小声嘟囔着,猛然觉得不太对,转头看向郑以沫,“沫沫……你没事吧?”
“没事,”郑以沫毫不在意笑了笑,“医药箱在哪里?”
太久没在工作室,郑以沫已经完全找不到各种地方放在哪里了。
“哦,哦!”苏尔欣猛地回过神来,慌忙找了医药箱。
“没事,创可贴就可以,”郑以沫快速清理了一下伤口,包了一下。
“不需要去医院吗?”苏尔欣担心的看着她,“破伤风之类的。”
“没事,”郑以沫笑了笑,“你快去忙吧,项目最近很急的。”
苏尔欣点了点头。郑以沫捏着指尖止血,正准备翻开设计杂志看看时,电话闪了起来。
“喂……?”郑以沫不确定的接起电话,“陆江北?”
郑以沫看了一眼表,这个点陆江北应该很忙才对。
“午饭等我,”陆江北听起来很嘈杂,快速的说道,“我来接你。”
“哦,好。”郑以沫迷迷瞪瞪的答应了。
南城的夏天势不可挡的来了,正午太阳最毒的时候,除了蝉悄悄趴在柳树上蔫蔫的喊两声外,整条街道都是静悄悄的。
“想吃什么?”陆江北车内的冷气很足,郑以沫下意识摸了摸胳膊上起来的小鸡皮疙瘩。
“印度……印度菜?”郑以沫下意识说了一句,“是不是有点远?”
陆江北没有接话,车再停的时候,已经停到了印度餐馆前。
……
很快精致的菜肴上来,郑以沫却觉得索然无味。
“怎么了?”陆江北关心的问她,“不好吃?”
“没有……”郑以沫刀叉轻轻划着盘子,“那天谭梦娴……”
“不要提她了,”陆江北看着郑以沫的眼睛,认真的说,“我和她已经是过去式。”
过去式?郑以沫心里忐忑。
“那孩子……”
“只是意外,”陆江北温和认真的说着,“我和谭梦娴,不是你想的那样。”
那是哪样?陆江北总是在对谭梦娴这个事情上闭口不谈,似乎在瞒着自己什么。
一顿午饭吃的索然无味,郑以沫回到了工作室兴致缺缺,苏尔欣最近很明显是忙于谈恋爱了,每天早出晚归不见踪影。
直到第二天——苏尔欣居然破天荒的迟到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