李秀芝还是郑重其事的,妈,哥,我大姐给我来信说她怀孕了,准备在元旦结婚,就在H、F市,在范安平的老家举行,叫我跟你俩说,不要生气,一定要参加他们的婚礼。”
洪振国也是彻底放开了,“那是好事,我一定会去,就是不知道送什么礼给秀美了。”
毕老师这才严肃地说:“先看看他范安平给你打的什么彩礼再说吧。”
洪振国也是很认真地说:“妈,话不要这么说,我们是给秀梅送祝福,又不是看着范安平的彩礼。再说秀梅都已经大肚子了,范安平还有可能来一个随随便便的。这不,秀梅已经成了他砧板上的肉,鸡笼里的鸡了吗?他还不是想怎么拿捏就怎么拿捏。这还是范科长可能要看在你的面子上,认真操作的。”
毕老师也认真起来,“我看还真是有可能的,也不知道秀梅是怎么找了这混世魔王的道,我看今后有他哭的日子在后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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李秀芝却大义凛然地道:“我看他敢,他要是敢欺负我姐,我是不会放过他的。”
洪振国又摇了摇头,“我看未必,他如果不触犯法律,你是奈何不了他的。”
毕老师也叹了口气,“秀梅这丫头还是涉世太浅,这么多年就是你一直罩着她,让你捧着,我看这是让你给宠坏了,她才这么没头没脑的,轻而易举地上了人家的贼船。”
秀芝也不服气地说:“你还别说,就安平哥那潇洒的酷样儿,还真的让女孩子倾慕,再加上他也很有才华,地位又比较高,家里又有钱有权,这样的富二代姐不爱才怪呢。不过他这种人,不是我喜欢的类型,我也不知道我姐是怎么想的。”
洪振国再次劝慰道:“到了这个时候,我们的议论再多也是无益的了,如果当着秀梅的面说,还有可能增加他的心理压力,我看,我们倒不如真诚地给他送点祝福吧。”
李秀芝气鼓鼓地道:“哥,你说的倒挺轻巧,我们送什么好呢?贵重的物品我们买不起,太便宜的,他们范家看得上吗?”
洪振国立马打断道:“这你就错了,我们去范家是不用送礼的,娘亲为大,他们又不是不懂,我们去走动,他们客气地接待还来不及。我们主要是安抚秀梅的心,你看秀梅把这么大的事都不敢和跟我和妈说,还不是怕我们责怪吗?其实我们何尝不清楚,事到如今,我们也绝对不会去责怪他,只会默默的为他送祝福。至于送什么礼物,这就看你的心意,心意到了就可以,千里送鹅毛,礼轻人意重嘛。”毕老师马上肯定的说:“振国说的对,就是这个道理。”
于是三个人在心中权衡,挑选什么礼物是秀梅心仪的礼物
对于挑选什么礼物,真是难倒了洪振国,真的送些有纪念意义的吧,割不断两人之间的情缘,彼此都要受伤害。
他自己倒是真的无所谓,拿得起放得下。如果伤害了李秀梅,他还真的感觉有愧。两人是真正的青梅竹马,他一直记挂着。8岁那年,他帮秀梅家抬水,才抬到他家,
秀梅的爷爷开玩笑地说:“振国,长大,把秀梅娶回家吧。”
李秀梅很开心地说:“好啊,除了正国哥哥,我谁都不嫁。又拽着洪振国,“振国哥哥我俩就结成夫妻吧!”
洪振国还是十分懵懂的,“夫妻是什么呀,爷爷?”他问李秀梅的爷爷
秀梅的爷爷也很喜欢李秀梅,但这些事可不是随便可讲的,开玩笑归开玩笑,可要是小孩子当真就不好,就不是玩笑了,会把孩子引向歧路
也就是也就正颜悦色地说:“小孩子不懂不要瞎说,等你长大了就知道有些话不是乱说得了的,还是去抬水吧。”
也就是那次抬水,洪振国在井口打水,李秀梅跑到大井旁边的水潭里去捉蟹子,也正好捉到的是两只,一只公蟹,一只母蟹
李秀梅跑到洪振国面前说:“哥,你猜猜,哪一只是你,哪一个是我?”
洪振国还在舀水,没有搭理她。她还把蟹子翻个边,指着蟹子的脐说,“你看,这个脐尖尖的就是你,你的小鸡鸡就是尖尖的,我这里是圆圆的。”洪振国到现在想起来都还一阵脸红
怎么他才8岁,就深谙这些男女之事?虽然是童趣无邪,但也不是什么话都可以从一个童女口中说出的
尤其当两人玩闹的时候,滚到了一起,他那开心的劲儿,比一只快乐的小鸟都要欢快
虽然往事如烟,但至今都历历在目,尤其红山中学的那些个时间里,两人成双成对,虽然两人没有肌肤之亲,没有偷吃禁果,没有越雷池半步,可生活中完全像一家人
所有的老师和同学都肯定的说他俩是一对,为此还让全班同学的毕业证书都没有盖上革委会的印章,那是多么快乐的时光,可是一转眼,两人形同陌路了
生活只会捉弄人,如果他们俩高中毕业以后,社会地位互换一下,自己会不会嫌弃她而另觅新欢呢